三个字,让丹若突然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瞧着卫西洲,此时卫西洲突然掀开眼皮,一双圆圆的眼睛此时带着深不可测的幽暗。
“我,是不信的!”卫西洲声音带着几分无助,娘亲突然离去虽然让卫西洲痛不欲生,可她不是傻子,她知晓这件事情透露出太过古怪,特别是如今爹爹的态度。
丹若凑上前来,她跪在床边小声询问“郡主的意思是,夫人和姑姑的死有隐情?”其实丹若何尝不知这其中的不妥来,只是丹若明白那人可是卫西洲最为敬仰的爹爹,丹若怎敢去质疑。
卫西洲闭上眼眸,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颤动,就如同她此时摇摆不定的心,她明白事情不妥,可是这么多年爹爹对自己的呵护对娘亲的宠爱不假,这又让卫西洲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或者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内情。
“我累了...”卫西洲只是说了这样一句,就已经不肯多言。
丹若瞧着自家郡主的神色,心疼溢满眉梢,郡主突然失去至亲之人,如今还面临另外一个至亲或许是凶杀的可怕猜测中,丹若生怕郡主瘦小的肩膀会撑不下去。
不敢多瞧,不敢多问,丹若连忙退了出去,她觉得此时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郡主可以养好身子挺过去。
“吱呀”一声,房门轻轻的合上,只见原本躺在那里的卫西洲眼睛突然溢出一串串眼泪,眼泪顺着眼角流入绣花枕头中。
卫西洲心中慌乱无助,甚至感觉到无力,娘亲的死已经让她措手不及,可本应该在这个时候给自己安慰和支撑的爹爹却突然变了性子,卫西洲觉得自个就像是置身于一个黑暗的牢笼,无依无靠。
一连数日,卫西洲都浑浑噩噩,她每日里醒来就是去那已经烧成灰烬的正房那里枯坐一整天,面对着都是灰烬的正房卫西洲就像是个傻子般,不哭不闹。
卫西洲的身子也极速的消瘦,哪怕丹若想着法子让卫西洲吃东西,可卫西洲却总是尝一下就闭了口,然后继续坐在那里。
卫西洲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坐在这片灰烬中卫西洲觉得似乎离娘亲更近,这里似乎还残存着娘亲的温度,还有浮碧姑姑的温声教导。娘亲和浮碧姑姑连尸骨都没,那坟中也不过是个衣冠冢,这里因为死去两条性命,府中来往仆人更是绕道而行,甚至这里已经边的荒芜。
“娘亲,姑姑,我好想你们啊!”卫西洲伸出手轻轻的触摸这片焦黑的土地,神色带着几分不正常的古怪。
丹若这些日子一直陪在卫西洲身旁,就怕卫西洲身子有个好歹,更怕卫西洲想不开做傻事。此时丹若瞧着都有些癫狂的卫西洲,原本就通红的眼眸更加红了几分,她宁愿卫西洲哭也好闹也好,总好过这样痴痴傻傻的模样。
小怜低着头靠近这正房,目光不敢多瞧,毕竟府中老嬷嬷们都说夫人和姑姑的魂魄还未离去,夜里正房这里瞧着也阴森森的。
“丹若...”小怜凑近丹若耳边低语,这半月来一直愁眉不展的丹若此时脸色终于带着几分晴朗,她吩咐了句急匆匆的就朝着外面走去。
府邸正厅内,遥夕一身简单素白的长裙,她面容婉约眉宇却带着几分英气,此时面色带着担忧。其实遥夕早就想来看望卫西洲,只是将军府才办的丧事,贸然登门实在是失礼,足足等候半月遥夕才低调的前来看望卫西洲,更何况遥夕还得知一件大事,事关卫西洲她不吐不快。
“叶姑娘!”丹若瞧见遥夕连忙行礼,迫不及待的说道“您可来了,我家郡主她...”
遥夕一听连忙从椅子上起身,卫夫人突然离世就是她也有些伤感,更不要提卫西洲,遥夕本也知晓卫西洲定是伤心至极,可此时瞧着丹若的模样,遥夕觉得怕是卫西洲的情况要比她想象的更加严重。
提起步子,遥夕就随着丹若去了将军府的正房,等她真的瞧见阔别已久的卫西洲,遥夕差点没反应过来,第一瞬间就是心疼。
只见卫西洲席地跪在那漆黑的土地上,她穿着一身霜色长裙,头戴白色小花,佛一阵风吹来就可以将她那弱不禁风的身子给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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