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啊?”
霍清清一脸淡定的朝着谢宝庆望去,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很显然现在刀把已经攥在了她的手中。
“我的大正委,别闹。盈盈现在还小,正是识文断字的年纪,我这也是为了她好。
再说一个大姑娘家,学什么舞枪弄棒,将来还不把十里八乡的俊小伙都吓跑了。”
霍清清对此则是嗤之以鼻,忍不住撇了撇嘴。
“为她好,少来这一套!
舞枪弄棒怎么了,谁说大姑娘就不能学武了,老娘八岁的时候都能打一整套的迷踪拳了。
你自己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筐,凭什么非逼着孩子舞文弄墨。
老娘今天要是不刹住你这歪风邪气,明天你是不是准备让她抄出师表啊?”
“那倒没有,我明天我准备让她抄写离骚的。”
霍清清此时看起来就如同护犊子老母鸡一样,有理有据的和谢宝庆掰扯了起来。
无奈之下,谢宝庆只能选择告饶。
“好好好,以后她想学啥,咱就教她什么好不好?”
“好诶!”
这时只见谢盈盈的欢呼之声从屋里传了出来,一阵小跑到了霍清清的身旁。
霍清清看着谢盈盈淡笑一声道:“盈盈,以后娘教你学拳好不好?”
谢盈盈皱了皱眉,朝谢宝庆望了一眼。
“可是我想学法术。”
霍清清转了转眼珠,连忙解释。
“可以啊!不过想要学法术的话,就要先练好基本功才行。
这样咱们以后午识字写字,下午学拳学枪。这样以后盈盈就能文武双全,让这些臭男人不敢在欺负轻视咱们。”
霍清清一边说还不忘朝着谢宝庆瞪了一眼,这便准备带着谢盈盈去学拳。
谢盈盈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动了两下,忽然朝着霍清清开口。
“爹,你还没有猜究竟是蛇还是字呢?”
谢宝庆险些当场吐血,都说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老子这棉袄八成是黑心棉。
“快猜!在不猜就算你输。”
谢宝庆心头暗苦,这他么还猜个毛线啊!
一想到那厚厚一本纪律条令,谢宝庆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直响,他现在总算能理解谢盈盈的感受了。
就在这时只见孔捷刚好从院子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了一封信笺。
“老谢,总部刚刚派人送来的信笺。”
谢宝庆松了口气,连忙借机朝着孔捷迎了去。
“走走,咱们会议室去说,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点来。”
“我这拿到信第一时间就送来了啊?”
孔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谢宝庆来拿拖带拽的带走了。
眼看着谢宝庆落荒而逃,霍清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才将手缓缓移开,那徽章之的四翼螣蛇纹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霍清清双眸中闪过一抹震惊之色,原本她还以为这只是一枚普通的银元。
“黑蛇纹章!他手里怎么会有黑蛇纹章,难道他和黑蛇会的人交过手了?”
不过现在谢宝庆已经跑了,她自然也无法继续细问。
会议室中。
谢宝庆将信笺缓缓打开,脸色逐渐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一旁的孔捷眼见谢宝庆脸色不对,连忙开口询问。
“怎么了老谢,难道鬼子这么快又进犯根据地了?”
谢宝庆摇了摇头,随即将信笺递到了孔捷的手中。
“那倒没有,总部说第二战局长官部,派遣了一批军官到我们驻地各部队来参观学习游击战法。
358团的楚云飞指名道姓想到我黑山游击大队观摩学习,总部首长也不好拒绝。
如今黑山游击大队改为旅建制驻扎洹县的事情,只有我们内部的人知道,对外宣称驻扎洹县的则还是独立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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