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渝说着,拉过一把椅子,拿过来一个吹风机。
“咦,你哪找的吹风机呀?我问老板娘了,她说没有。”
于小鱼接过来,看他给插上了电,就拿起来开心地吹着头发。
“女驴友的,她们出门都爱带着这个。来,坐下来,我把你脚上的泡挑破,要不你明天走路会很疼的。”
石渝找了个小板凳坐在她对面,不由分说,把她的拖鞋扒下来。
“啊,别!”
于小鱼惊呼道。
“听话!”
石渝看了她一眼,执着地握住了她的脚。
“嘶……轻点,疼……”
于小鱼呻吟道。
“你第一次走这么远,又加上新登山鞋磨脚,脚上不起泡才怪。”
看着他熟练地給自己挑着水泡,她又促狭道:
“鱼哥,你是不是经常给女驴友挑水泡呀?”
石渝笑着抬头看了她一眼,给她抹上了芦荟胶,又贴上创可贴,然后捏了一把她的脚丫子。
“啊,疼!”
“你要是再胡说,就不是捏脚了。”
石渝给她套上了拖鞋,然后起身在水龙头下洗了洗手,走到她身后,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帮她吹起头发来:
“你说,你是真够笨的,连吹个头发都不会。”
“不是,我是很少吹头发的,我发质不好,喜欢自然干。今天出了太多汗,必须洗的,想等干了再睡,可是我好困啊!”
说着,她居然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石渝很快地给她吹好,又抚摸了一下:
“好了,赶紧睡去吧!”
“嗯,那你也早点休息吧!”
于小鱼强打精神说,刚要转身离开。
“哎,鱼儿,等等……”
“有……事……”
石渝飞快地在她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晚安!”
拿起吹风机和针线迅速离开了。
于小鱼却楞在原地,许久,才被舒晓大惊小怪的声音惊醒:
“原来你自己在这里呀,鱼哥呢?”
“啊……没事,他早走了,没啥事。”
“奇怪了,小鱼,这个鱼哥平时不大爱说话的,不过脾气挺好的。不过,收队也就得要个好脾气的,对吧?那,没事就睡觉吧,估计你今天得累坏了。我第一次爬山都累哭了,不过第二次还来,上瘾了,哈哈。”
于小鱼也没搭理她,自顾自进了房间。
老驴友们都还在聊天,于小鱼钻进了布睡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石渝牵着她的手,唱着那首酒醉的蝴蝶:
怎么也飞不出
花花的世界
原来我是一只
酒醉的蝴蝶
你的那一句誓约
来的轻描又淡写
却要换我这一生
再也解不开的结
春去镜前花
秋来水中月
原来我就是那一只
酒醉的蝴蝶
花开花时节
月落月圆缺
原来我就是那一只
酒醉的蝴蝶
怎么也飞不出
花花的世界
原来我是一只
酒醉的蝴蝶
你的那一句誓约
来的轻描又淡写
却要换我这一生
再也解不开的结
春去镜前花
秋来水中月
原来我就是那一只
酒醉的蝴蝶
花开花时节
月落月圆缺
原来我就是那一只
酒醉的蝴蝶
春去镜前花
秋来水中月
原来我就是那一只
酒醉的蝴蝶
花开花时节
月落月圆缺
原来我就是那一只
酒醉的蝴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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