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收起颓废的表情,下巴向仰着,大步流星的向包房门口走去。
腊肉男忙着收拾墙挂着的横幅和桌子各位老总的名牌。
财务总监黄书琴拿来编织袋,把这些都塞进去,临末了,还把刚才那500万的茅台酒空瓶和今天喝的15年茅台酒空瓶一并塞到编织袋里。
“等等,等等,马就收拾完了”腊肉男冲着死胖子喊着。
腊肉男把刚才签约的合同文本和合同公章也塞进了编织袋。
井贤的西服,手机,乐哥的雪茄,手机都一并装到编织袋里。
财务总监黄书琴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小眼睛环顾四周,她拿起了桌子中间的鲜花,倒干净瓶子里的水,正要装到编织袋里。
兰花指举着右手的食指,戳了一下黄书琴的肩膀:“哎呦,姐姐,我给您拿个铁锹,您拆房吧。”
财务总监黄书琴闹了个大红脸,她赶紧把花瓶放到桌子。
兰花指从花瓶中拿出白色的香水百合,红色的天堂鸟,和蓝白色的满天星,找了块白色的口布,在根扎了一下。弄成个花束。
兰花指拍了拍黄书琴的肩膀“姐,我22岁从河南安阳来凯宾斯基饭店班5年了,还没见过您公司这么有钱的企业呢,茅台一开就是500多万的,吃个饭最后剩下3个人买单。”
“饭钱吗,其实是我负责的这个包房最少的,别人都二三十万客单,您这个打完折12万。不过这劳力士迪通拿大金表可是给我开了眼了,您要是不赎回去,这我就买了。回头我送给我的姣尼哥。”
“这花送您,您也别亏了。”
兰花指北京班的这几年,可是学会了些北京人的片汤话,骂人不带脏字的技巧他也掌握了不少,这顿饭让他服务的七八下的,他心里这个骂呀。
财务总监黄书琴赶紧把兰花指送的破花塞到编织袋里。腊肉男扛着编织袋走出了包房。
三个人打了个出租车,了三环。
眨眼到了农展馆,右拐,过三里屯就到了东直门,汽车在东直门十字坡13号的简易楼前停下。
三个人疲惫的进了一楼死胖子洪江川的家。
灯绳一拉,屋子里满屋璀璨生辉,各种射灯照的屋里到处闪亮。
120平方米的房间里到处放的都是奖杯,锦旗,宣传册子,还有各种产品的样品,多的下不去脚。
三个人坐在破沙发,死胖子点燃了一根烟,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墙角那个他在舞台演讲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今天这个事不合常理呀,这招数千锤百炼,没出过差错呀。难道这乐哥后面的井贤,有高人指点。?
不对呀,他那么年轻,怎么会呢?难道他是富二代?
也不对呀,乐哥这个傻帽还是像在建工学院一年级一样,傻不拉几的,不管他。
使绝招吧。
死胖子从旁边划拉出一箱《生命极限》营养液,他拿出三瓶,打开,几个人当水喝。
死胖子让腊肉男撕开坐着的沙发垫子,里面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小皮包。
死胖子从皮包里拿出了一沓人民币和一个小本子。
............
话说,在亚运村大屯路把角的烤串店里,乐哥看见豆子挽着井贤的胳膊走了进来。
豆子刚才梨花带雨的脸还是泪痕一道道的,脸化的妆被抹的乱七八糟。
乐哥已经点了一大桌子的烤串,烤羊腰子,板筋,肉筋,还有馒头片,炸小黄鱼,烤大蒜,外带六瓶大绿棒子啤酒。
乐哥不高兴的问:“怎么着,说几句话,说了半个小时呀。这串都凉透了。服务员,都拿下去给重新烤烤。”
豆子拿起了桌的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的倒了一杯,她举起酒杯:“感谢乐哥,井贤答应我了。”
“答应你什么了。”
“结婚呀,我们二个好了,恋爱了,井贤也向我求婚了。你说怎么着吧。丁丁,没戏。”
说着豆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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