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伦的事情显然超出了老汉认知范畴。
他没想到一个单纯的转运,会出现这么多复杂的环节。
“有办法能帮帮他们吗?”老汉问。
“老舅,这就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根本不是咱们平头老百姓能操心的。”
“而且主播被封的事情其实就是挡枪子的,真正问题其实是在霍师父本人身上,他才是热流的核心点。”启元道。
“什么意思?”老汉听不太懂。
“这么说吧,霍师父三番两次给人转运,他的本事肯定是毋庸置疑的了,这样的人才和这样的能力,资本能放过吗?肯定不会。”
“但是他们又不想要一个带刺的,所以主播被封算是个信号,也是告诉他们,想要在直播界混就好好听话。”
“等后面资本肯定会去找霍师父的,然后开出签约价格进行团队包装之类。”启元按照自己在网络界纵横多年的经验,逐条为他老舅进行分析解释。
听完后,老汉就算不懂直播的门道,也听出来什么意思了。
汪伦的直播界被封了,也基本没有再开的希望了,算是弃子,但不代表俩人没有再重出的机会,只是角色被分配到了霍海身上。
可即便如此,再进行直播也要受各种条约限制了。
“霍师父是有真本事的人,直播界里不少水友门都知道,可奈何现在时代变了,如果只是私下做这种生意也没那么多事情,但把这种事情放在人山人海的网络上性质就变了。”
电话里,启元还在说着。
“平台肯定不想因为这种事情面临被查的风险,但又不想放弃霍师父这块蛋糕,所以走一些边缘化操作无可厚非。”
“就是主播挺冤的,他挖掘出来的人要被别人抢走,自己还中枪了。”
后面的话,老汉听得依旧是有些稀里糊涂,不过他心思比较单一,就想着如何能帮到俩人。
霍海和汪伦在转运这个事情上对他可谓是掏心掏肺,老汉不想因为自己让俩人憋屈。
“有应该是有,就是比较难。”
“什么方法?”老汉问。
电话另一头的启元沉默了下,随后说道:“就是制造舆论压力,给霍师父他们喊冤,相信在舆论下,即便是资本也不敢太嚣张。”
“这方法真的行吗?”老汉不太懂。
“行是行,就是有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启元说。
闻言,老汉更糊涂了,大外甥说的这方法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
“是这样的老舅。”
见他不明白,启元只好又解释道:“霍师父的直播是转运,这种东西虽然霍师父解释过可并不能说服大众,尤其这种东西其实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
“咱们要是制造舆论压力,说霍师父的本事是真的,那不是违反科学基石吗?相当于把他们架在火上烤了,到最后可能啥好处都落不到,还得背负骂名。”
老汉这次听懂了,自己这个大外甥说的主意就是个馊主意,根本行不通。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他问。
“没了,霍师父的职业太特殊了,能想的办法屈指可数。”启元叹了口气。
直播间里的其他水友们比他聪明的多了去了,要是真的有很多办法都不需要他去想。
资本一旦介入这种事情里面,性质就变了。
绝不是主播和黑子硬怼这么简单,各种弯弯绕绕的能把人玩死。
老汉和大外甥又聊了一会后便挂断了。
并不是不想继续聊下去想办法,而是病房里突然来了很多医生,还是冲着他这个床位来的。
“这位是我们的郝院长。”一位医生简单给俩人做了个介绍。
听到是院长来看自己,老汉立马就要起身下床。
见状,郝海明立马按住了他:“你身体才恢复不久,就别下床了。”
“好。”老汉点点头,便没有再起身,不过他已经看出来了一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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