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书平大怒,摘掉眼镜、扯掉领带、撸起袖子,就要跟姜易抡瓶子喝。
张川和刘琦赶紧把他摁住。
这孩子平日里在外人面前看上去温顺,其实下手贼狠、小心眼也多。
可在亲近人跟前就大变样了,粗口、瑟、受不得激,前后一对比跟个人格分裂的神经病似的。
别人都不敢跟姜易拼酒,唯独他一梗脖子,一副“喝不过你我还喝不死我自己”的滚刀肉模样。
姜易赶紧赔罪不已,茅书平这才慢条斯理的戴好眼镜,恢复斯文人的模样,然后端着一杯三两的就被笑眯眯敬孙悟楠:“嫂子,初次见面,小弟干了。”
“咕咚”一口下肚,“嘶哈”几声,他眼睛开始迷瞪,趁清醒赶紧招呼张川:“旗子,走,送我回房睡会儿。”
张川一捂脸假装不认识这人。
刘琦咕哝道:“特么个傻子!”
骂归骂,个还得他上手,张川那被掏空一半的小身子自己上楼都费劲,还能背着一样重的茅书平?
他黑着脸背上这孙子,无奈上楼送入客房。
没酒量还瑟,病的不清啊这。
“哈哈!”孙悟楠实在是忍不住,捂嘴大笑。
边上茅书平的母亲白鸽哭笑不得,无奈摇头。
张川的父母张清河、宋玉珍和刘琦的父母刘开宇、李芬也都摇头失笑。
姜家在丰川的房子还在,可已经一年多没回去了,如今姜易要结婚怎么也得邀请老家的朋友。
所以三家人来了5个大人。
茅人龙倒是也想来,可惜南方的生意出差错了,一大笔货款被扣押了,只能火急火燎的跑过去处理。
婚宴终于结束,大家也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休息。
谁结婚谁知道,不睡个三五天缓不过劲儿的。
尤其是老人,忙前忙后不说,心情更是复杂,每天好不容易睡着了也都是莫名其妙的梦,根本睡不踏实。
不过
那是别人!
姜易孙悟楠两口子就没休息!
晚上洞房花烛夜是在岳母吕文馨做主花钱买下的楼里过得。
过程不可言表,但内情极端丰富。
太阳出来的时候孙悟楠都迷了:谁家洞房花烛夜不睡觉来着?
思来想去,她发现,也就姜易这牲口吧。
而且这牲口还能力十足,不仅给新婚妻子一个劲儿的补充能量和体力,还能一招手从角落里矿泉水引来,法力一震,凉水变热正好入口
好在前半夜尝新鲜,后半夜就玩道侣双修了,让孙悟楠一夜没睡还神采奕奕,就跟喝了仙酿、吃了珍宝似的
姜易就更满意了。
二十一年的夙愿一夕达成,熬炼了十年的荷尔蒙充分爆发,夜夜孤单的二弟找了休眠之所,好处一时难以道尽。
至于吸纳了一道少阴之气让自己的境界有往上蹦了蹦,让他寿数翻了一番,相互一对比,也不过是个小事儿。
嗯,孙悟楠的境界也一遭大变,以前还在纳紫气的阶段徘徊,可一晚上被姜易的纯阳之气温阳滋润,就达到了“活死人”的境界。
什么叫“活死人”?
心死神活,是为活死人。
大夏的玄门重神不重心,心意只以清规戒律和世俗法律来规范,而全部的修行都集中在精气神上边。
“神活”用古代的话来说,那就是出“阴神”。
睡觉的时候明明呼噜打的震天响,可“神”却在身体周围乱串。
这时候,别说有人来行凶,就是站在屋外骂一句都能知道,说不准还要在其背后吹口凉气吓唬他一下。
姜易的修行虽不同于孙悟楠,但总觉得把人体精气神强行分化出三六九层没意思。
那个部分还不是人类自己的组成部分?
何况瞎折腾瞎算计。
所以,孙悟楠的“出神”被他压制了回去,在他的引导下,紫气归拢、神气回缩,最后在胸口两凸点中央的膻中穴内,生城了一朵紫莹莹、轻柔柔的小火花,统领全身筋骨皮肉血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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