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文娘道:“是呀,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为了孩子,再苦再累也只能冲上去呀!我们不能为了图这几年,而毁了孩子的一生呀!她们虽然不争气,但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她们以后因为知识比不上别人,比别人过得痛苦的话,她们一定会痛恨我们的!是我们欠她们的呀,这一辈子就当是还债吧!”
肖楚楚站在旁边静静地听着,她从这个女人的打扮上分析,她们两个都没有说假话,她们一定都是贫困人家,为了孩子,她们不得不付比别人更多的钱,虽然她们都恨自己的孩子不成材,不听话,但是她们还是爱的。
肖楚楚对她们道:“两位阿姨,你们好,我能冒昧地问一句吗?从刚才你们的描述中听来,你们为了孩子的学业,都将这个家都拼进去了,我是说,如果你们家中发生了一些意外,家庭收入暂时中断或者大幅度减少,那你们怎么办?”听了这句话以后,水秀娘和思文娘都狠狠的盯了肖楚楚一眼,思文娘道:“小姑娘,你到底会不会说话?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你怎么不盼着人家的好,却要诅咒人家的不幸呢?”
肖楚楚道:“阿姨,我并没有恶意,我刚才听了你们的话,我真有一些感动了,在你们的心中,孩子是就你们的天,是你们的地,是你们所有的一切!你们都认为,为了孩子,付出一切都是应该的,都是值得的,是吧?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不只有一个孩子,你们还有其他的孩子,如果你们的经济能力有限的话,那你们就要好好地考虑一下,这个财产的分配问题了,假如你们将所有的积蓄都花到了前面的孩子身上,而后面的孩子说不定比起他们的哥哥姐姐更加的优秀,但那个时候你们已经没有能力再培养他们了,你们又当如何?”
听了肖楚楚的话以后,这两个女人都沉寂了下来,这个问题她们一定都考虑过,但一直没有找到答案,思文娘道:“姑娘,你的意思是不是告诉我们,像我思文一样,她没有考上公立学校,我就不让她继续读下去了,放弃她的学业,是不是这个意思?”水秀娘也道:“这样断送孩子前程的事情,我们是做不出来的,姑娘你刚才所提的问题,我们也都分析过考虑过,老实告诉你,我们没有结论出来!因为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只能这样说,当我们有能力的时候,我们就尽我们最大的能力,当我们实在没有能力的时候,那就是他们的命!只要我们尽了心尽了力,我们也就无悔了!”
思文娘也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也这样想的。毕竟思文的弟弟,以后学习成绩如何,我不知道,也许比他的姐姐要好,也许还要糟,一切都存在不确定性,那我们先将这个已经确定了的培养再说。日后我们实在没有能力了,我们家里还有房子,还有田地,我们全都卖了,又有何妨?我们这一辈子吃够了没有读多少书的亏,我们不想让我们的这个痛苦,延续到我们的下一代身上!”
肖楚楚道:“这是现代家长的伟大之处,我为你们而喝彩!好的,那我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你们的孩子,被地市三中录取了,你们打算如何教她们呢?是让她们全日制,还是半工半读呢?”水秀娘道:“全日制是什么意思,半工半读又是什么意思?你认为这是大学吗,这是高中!我听说高中的学习任务比大学还要繁重!她们一天的学习时间还不够,还有什么心思来个半工半读?小姑娘,我看你都有一些怪怪的,你是不是想向推销一些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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