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寡妇侍业我拿她撒什么气啊!”余慊瞪眼。
“就......孤儿寡母?”苏鹤白有点结巴。
“那也不对!”
“妇道人家。”郭得刚提了个醒。
“对,妇道人家,我大娘一妇道人家有什么招啊,她说要是你大爷在外面让人家问住了,你就帮让他往圆了说。”苏鹤白一口气说完,又继续补充:“所以说我穿这马褂对他有好处。”
“原来是这样。”
“什么就这样,你还真信他说的了?说话没个把门的!”余慊一脸生气,显然对苏鹤白说自己的话不满意。
“你真当我缺那么一个马褂么?实话跟您说,这样的马褂,我家四十多万件呢!”
“四十多万件你缺他这么一件?”郭得刚一脸不信。
“不是缺,你懂么?
我是怕他穿脏了给我送过来,我还得洗不是?我怕废功夫。
前两天咱这儿多大风啊?你说他要是弄一身土,我收拾起来多费劲。”
郭得刚点点头:“那倒是。”
“说起前两天那风,整的衣服哪都脏了,跑到郊区也没躲开。我,郊区那大别墅。”
“他那有套房子。”郭得刚点点头。
“我到那去了,也是不敢出门啊!风太大了!”
“是挺大的。”
“你都不知道有多大!”余慊煞有其事地说:“我就在那别墅里睡觉,光听外面‘咣当咣当’响。
嘿,愣把内井给吹墙外边去了。”
郭得刚一脸无奈:“余老师,您住口吧,这话说的有点不像人话。”
“就是人说的嘛”余慊一脸无辜。
“您要是这么说,就退出吧。”
“不是他先退么?”余慊指了指在一旁沉思的苏鹤白。
台下传来几声轻笑。
“你说这话太不可信!”
“您不信?”
“不信!”
余慊一指:“不信你问他去啊!”
郭得刚一脸不敢相信:“他知道?”
“他我家看去了。”
郭得刚点点头,转身朝着沉思的苏鹤白招招手:“苏力捧。”
“怎么了?”
“这个,前些日子刮大风,风太大了,有一口井被刮到墙外头去了。”
苏鹤白寻摸了一会,说道:“师父,我先问问您啊。”
“诶。”
“我今儿早听说您拉肚子,是不是顺带着把脑子一块拉出去了?”
郭得刚眉头一皱:“我觉得你这话也像是用排泄器官说出来的!”
“您这不是胡说么!”
“不可能吧!”
“当然了!”
“不可信吧!”
“谁信呐!”
不知道什么时候,余慊再次站到了苏鹤白的身后:
“脱下来脱下来,把马褂给我!”
“您别脱衣服啊,晚行么?”
“什么晚,现在!”
台下传来一阵哄笑。
苏鹤白一脸懵:“您这是干嘛呀!”
“废话!井跑墙外头去了,我说的!”
“哦~~”苏鹤白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有这事!”
紧接着苏鹤白换一副“大仇将得报”的表情,指着余慊:
“你们不是懂么?现在怎么不懂了?
你们不懂没关系,我懂!那墙是篱笆墙,风“呼~~”地把墙吹到院子里来,把井让出去了!”
台下观众呆了,听了好几年扒马褂,头一回见到这样的。
台老哥俩也愣住了,有这么刨活的么?
“...我......我觉得挺有道理的”郭得刚咽了口唾沫,拿起扇子拍打了两下,又觉得浑身不自在。
再看苏鹤白,一脸得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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