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问题出在哪 (2-1)

孟婷苇因这段时间学习压力山大，在一个学校学生去看电影的晚约姚自立到河边去谈心。不想被巡夜的联防队员碰见。吓得他们两个人魂不守舍，生怕把他们交到学校里去。好在联防队员见怪不怪了，教育他们几句，让他们赶快离开。

听到让他们走，两个人如遇大赦，赶忙推起自行车回学校。路孟婷苇坐在姚自立身后，沉默无语。原来的好心情荡然无存。联防队员的话更让她纠结、苦恼。她觉得她整个人都被裹在一个厚厚的茧里，不知道能从哪里突破出去。

姚自立见孟婷苇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使劲的骑车，联防队员的出现，撞破了他们愉快交流谈心的机会，让他意兴阑珊。

离校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孟婷苇就跳下了自行车，让姚自立前面先走，自己步行回学校。免得被人发现。此时，老师同学都看完电影回到学校，孟婷苇回到班里，同学们都在讨论电影中的一些情节，她坐在自己的座位若有所思的发呆。小军看见了，走过来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小军说怎么没看见你去看电影，孟婷苇用家里有点事没去成搪塞过去。

孟婷苇回到家里，见爸爸还没有回来，就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到今天晚的事，心里还突突乱跳。她觉得自己怎么一下子由一个本分好学的学生，变成一个如此叛逆的人了呢。她心里有一种对父母深深的愧疚感。

孟婷苇每次从伙房旁边的小路经过时，看到姚自立站在窗口，就把手放在胸前挥挥，幅度很小。快步走过去，不敢久留，怕被人看出端倪。

世没有不透风的墙。孟婷苇和姚自立约会的的事，在班级里悄悄传开，以至于班主任王老师都听到个别同学的议论。王老师觉得不靠谱，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怎么会和一个伙房的工人谈恋爱呢？王老师观察了几天，发现孟婷苇课时发呆、走神，作业质量也明显下降。王老师想怎么办才好，最后他决定先和孟婷苇的爸爸通通气，看孟主任怎么说。

王老师来到学校教导处，看到孟宪平正忙，就坐下等了一会。等到没人的时候，王老师关办公室的门，对孟宪平说：

孟主任，有个事向您汇报一下。

孟宪平扶了扶眼镜：王老师，您说。

我发现苇苇这段时间学习精力不是很集中。好像有什么心事。家里没什么事影响她吧。

听了王老师的话，孟宪平沉思了一会，说：

家里没有什么事影响她。就是听她妈说她这段时间丢三落四的，干什么事有点心不在焉。给我说了几次，我也没有在意。我还以为快升级考试了，学习压力大，让她妈少说她几句。

王老师听孟主任说家里没有什么事影响孟婷苇的学习，猜想学生的传闻可能不是空穴来风。就说：那是什么影响到她的情绪了?这个年龄的学生就怕有分心的事。

孟宪平也是在学校教了多年的书，和学生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学生学习成绩的起伏容易受哪些因素的影响，他摸得门清。见王老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焦急的问：你听到了什么，不是谈恋爱了吧。

王老师忙安慰孟宪平，让他不要激动，说：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看到她的表现不是很好，给你通个信。我们都注意观察观察，找机会和她好好谈谈。马高三了，时间耽误不起。

王老师走后，孟宪平没有心思办公。他坐在那里，心想乖巧懂事的女儿不可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违背他的教导，去谈恋爱吧。但事都有个万一，女孩子到了这个青春萌动的年龄，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他不得不防。

回到家，他把孟婷苇的东西都翻看了一遍。想找出点蛛丝马迹。可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孟妈妈在一旁说他：孩子大了，你少翻她的东西。让她知道了又不高兴。孟宪平说：你知道什么。

孟宪平加大了对孟婷苇的监视。课时，他经常到教室的外面去看。下课了也抽空到教学楼走廊转转。他没有发现孟婷苇和哪个男生说笑打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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