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
陈肖俯**,对着曼迪的脸就是一顿疯狂的吻。曼迪极度迎合他,两只手缠在他脖子上,两眼迷离,一脸陶醉。就在他大胆的把手探进她衣服里时,因为手过于冰冷,冰得她直哆嗦。她猛地睁开眼,然后放肆的男人就被一脚踹到墙上!
“曼迪,我……”
“无耻,太无耻了!”曼迪不给陈肖解释的机会,红着眼控诉,“趁我喝醉酒,你要对我……陈肖,你就是个混蛋!”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陈肖被激怒,朝曼迪靠过来,大着嗓门嚷嚷,“我本来要走的,你非拉着我不放,你明明是太寂寞……”
曼迪一巴掌呼在陈肖脸上,咬牙切齿地说:“陈肖,解释就是掩饰。夜里一点半,你就不该出现在我家里,我喝醉酒,就由着我发酒疯好了,我寂寞,那也轮不到你来排遣!”
“翻脸无情的女人!”陈肖恨道,“我真该把你刚才那副骚样给拍下来,看有几个男人受得了?撩完就打人是吧?”
“谁撩你了?”曼迪愈发清醒了,压根不信,“都多少年了,我对你没有一丁点动心,除非瞎了才会去撩你!”
“看看这是什么!我要走,你的手就像长在我手上,往死里拽!”
陈肖撸起袖管,只见他手臂上红了一大圈,上头还有女人留下的一排指甲印,清晰可见。曼迪的小脸立马红了,她刚才隐隐约约见到历浩天的脸,难道是把陈肖当成历浩天,揪着不放他走?
“曼迪,我要是不喜欢你,兴许还能忍忍,”见曼迪羞赧,陈肖的暴脾气也收敛不少,“可我太喜欢你了,实在是情不自禁。我猜你心里应该想着别人,可我不在乎,只要你能对着我笑,对着我温柔,我通通都不在乎。”
“刚刚那个耳光,对不起,”曼迪懊恼地说,“我喝多了,非常的失态。但是陈肖,你也不是一点错都没有,三更半夜跑到我家里来,很难让人不怀疑你居心叵测。”
“小蒋不放心,叫我过来看一眼,”陈肖道,“说你喝得烂醉如泥,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把你弄到床上。我跟她都担心你睡在地上会着凉,带病工作是很痛苦的事。”
“没错,小蒋来过,”曼迪下意识地摸了摸有些发疼的屁股,嘟囔,“似乎下手还有点重呢。”
“下手有点重?什么意思?”
“没什么。有空你管管小蒋,改掉丢三落四的毛病,半夜偷偷溜进我家拿文件,哪天我半夜起来非被吓死不可。我不喜欢这样。”
“行,我一定说她。头还疼吗?”陈肖抚摸曼迪的头,又伺机摸她的脸,似乎想继续刚才的温存,“黑灯瞎火的,我恐怕不方便回去了。”
“难不成让我亲自开车送你回家?”曼迪甩开那只不安分的手,冷冰冰道,“陈肖,很多时候要的太多反而会失去更多。”
“非要我走不可吗?”
“对,你非走不可。你不走,我走。”
“曼迪,那个叫历浩天的公子哥心里有别人吧?”陈肖起身,将外套挂在手臂上,淡淡地说,“你终于和我一样经历爱而不得的痛苦了,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客厅的灯关了,大门也合上了。曼迪看着胸前若隐若现的光景,难过地把头埋进膝盖。连陈肖都看出来了,她爱那个叫历浩天的男人,而人家根本不把她当颗菜,她到底还要在单相思的漩涡里沉沦多久?
在漆黑的夜晚,童沐阳追随着一道车轮印往前寻去。周围没有灯,甚至连月光都没有。乌鸦悲惨的哀鸣一阵阵地飘进她耳朵,震得她心里直发毛。不知道为什么,地上的车轮印却被她瞧得一清二楚,仿佛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引导她向前。
很快,车轮印消失了,她抬起头,看见面前是一扇斑驳的大门,一分为二。她两手轻轻放上去,还未触碰,大门忽然被震开,她看到了一间空荡荡的废旧仓库。
一直往前走,往前走,越走越幽深。童沐阳大口喘气,渐渐停下脚步,似乎有人在跟她开一个玩笑,把她引到这么一个不知道是通往天堂还是通往地狱的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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