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日我根本没有逼他,只是与他讲了事情经过:“我也不曾想这件事竟然牵扯到了二皇子和将军,我把它说与你是希望将军不要再误会我害死了舍妹,以至于当日出手阻拦。我做的这些只是为了给父亲和妹妹报仇,至始至终敌人都是太子,至于先太子是否含冤,二殿下是否有罪,都与我无关。“
呵,清酒无奈入口,歌舞奏乐而起。我看着青烟抚起琴,子寒也回到座位对我使起眼色。
缓缓放下手中杯,侧眼而待太子位。琴声伴随着鼓点,我也跟着打起了拍子,手指不自觉的敲打着桌面。
只感觉血液中的某种力量正在试图禁制。眼前物三两成群,重影菲菲。
接着一股眩热,耳中出现了许多声音。父亲的关怀,齐慕白的威胁,齐慕阳的夹持,还有,我那未出世孩子的哭喊,质问。我越发觉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晕眩,眼花。眼前的事物都变的抽象起来。
那股力量积压着,终于那一瞬随着被我掀起的桌子一起爆发了。
我踉跄着身子走上大殿。周围舞跃升平像是截然而止,嗡嗡一片的耳鸣。眼前更是朦胧一片。
我记不得我说了什么胡话,只记得我仿佛看见了哥哥,父亲,还有,齐慕白。像是为一遍一遍质问着为什么。
随着颈后一震剧痛,我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这便是我的办法,我在今日与太子共同服用了致幻之物。从而把八年前的那桩案件牵扯出来。
一道狭长的光刺破了笼罩的黑幕。慢慢放大,清晰眼前的是一个太医打扮的人异样疑惑的眼光打量着我。
见我睁眼,便又朝着皇上欣喜跪下:“皇上,上卿大人醒了!”
我晃了晃头,揉着眉心,看见了一旁还在晕着的齐慕阳。随即猛然翻身,侧身故作悲愤的质问着:“太子殿下如今为了灭微臣的口,竟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座中四下安宁,我用余光可以看得出,大臣们几乎都被遣了回去,留下的也只有子寒,齐盛里,齐毓庭,齐恒渊等四个皇子。可以看得出,还给对这件事还是重视的。
“怎么回事?”半晌过后,一声冷哼才从皇座抢传来。
我随即向着那个位置跪了下来,随后抬首低眉的服下了红色的药丸,擦去了脸上的画痕,一声女声悠然传满宫殿:“臣女,今日要状告太子齐慕阳三宗罪!”
话音落,我拔下头顶发簪,散下头发。
今日,我既要揭发太子,那这身份他定会捅出来,还不如,我自己说。
殿中已没有几个宦官宫女,可依然会有稀碎的杂音。然而丛那帝王的神情中我可以唠叨惊讶,只是不那么强烈。
“说。”这一声,深沉的很,像是他下了好大的决心一样。
说话之时,那个太医已经又一次跪下——齐慕阳醒了。有些晕迷的他被扶到了椅子上,半是清醒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依旧揉着头,丝毫没有解释的样子,仿佛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是。”我不顾他谢恩,接过了话语权,轻缓的站了起来:
“臣女一告太子当年陷害合显太子谋储君之位;二,告他杀我父兄以母胁迫我与他同谋;三,要告他为六皇子下下日更蛊害我夫君。”
我音落,上台帝王嗔怒:“什么!”
“扑通~”我再次跪下,表明事情的真实:“回皇上,臣女所言句句属实。”此时,我还差二皇子的推波助澜。
我更怕,他此时倒戈。因为太子,竟然如此冷静。咬咬牙,还是说了出来:“臣女,之前恳求过二殿下,找到了当时的在场人。”
皇帝疑惑的目光转向了他,他随即走到殿中,可刚开口,我就捏了一把汗:“回父皇,当年之事儿臣实属不知。”难不成,还真担心的都成真了?
“当日公孙小姐找到儿臣,惊叹肱骨之臣之后竟被如此待遇,才派人寻了当年宴会之上的幸存者。”洋洋洒洒又是一番话,还好,他只是为撇开嫌疑,为自己树立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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