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臣绝非糊涂啊陛下!!”
韩彧当即一惊,连忙手脚并用爬至陛下近前,满面诚挚般激动而道!
“此人之才,远胜老臣十倍百倍啊陛下!!”
“哈哈哈哈哈哈!十倍……百倍??”
天启圣皇闻听此言,却是更为夸张般,手指着老丞相失声大笑!
言语神情之间,已经毫不掩饰的表明,他已在心中认定那魏鞅就是个江湖骗子,而老丞相年老糊涂,不幸被骗啊!
须知老丞相之才,就已经足以称得上百年难遇之良相!
而那什么无名小吏魏鞅,竟敢说自己远胜于老丞相十倍、百倍之才?
如此语无伦次之人,不是江湖骗子,却是如何??
“陛下啊……”
韩彧见此情形,顿时无力般瘫倒在地,心中如何还不明白,陛下根本不相信自己所言,更不会选择启用魏鞅!
此时此刻,他眼含热泪,险些老泪纵横,脑海中却陡然浮现出当日与魏鞅提及此事之情形……
那一日,自己于邀月阁天字号雅间之中,要求魏鞅与棋道圣手温谦一同做客,并首次公开身份,直言要力荐魏鞅,让他替任大骊国相之职!
寻常之人,骤闻此等惊闻,如何不惊慌失措,心神失守?
然而那魏鞅闻听此言,却不惊不喜,不急不躁,当场坦言而道。
“大人……非是鞅自恃清高,有意推辞,而是鞅早有自知之明,圣皇陛下绝不会重用与我!”
“更不会将国相之位,交与我这小小太史典吏手中!”
时至今日,眼看着圣皇陛下那般夸张大笑,韩彧只觉一切一切……竟似乎早已被魏鞅所提前预料一般!
圣皇陛下果真不用魏鞅,甚至都不肯相信自己这位相交相知数十年之老友……
念及至此,却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当场哭声而道!
“陛下!您……果真不用魏鞅?!”
“嗨哟嗨哟”
天启圣皇实在是笑的乐不可支,直至此时才勉强停了下来,口中嗨哟嗨哟般缓了许久,这才强忍笑意继续说道。
“老丞相啊……你老了,年纪大了……安心回府中疗养治病吧……”
言语之间,却是根本不接此茬,自此便断了老丞相举荐人才的一切念想!
韩彧闻听此言,只觉头脑发昏,眼前发黑,险些就此栽倒过去!
此时此刻,他还如何不知,圣皇陛下已绝无可能重用魏鞅!!
但他却还是不愿就此放弃,仅凭着内心中那股对于圣皇陛下与大骊王朝之忠诚,骤然喝道!
“陛下!”
他强撑着最后一点力量,奋声竭力般嘶声呐喊而道!
“不用此人!便杀了此人!!”
……
“天册十二年,国相兼内阁首辅韩彧,持天启圣令直入禁宫,求见天启圣皇。
圣皇虽卧病在榻,无力上朝理政,然国相亲临,仍勉力相迎也。
彧入紫微宫中,持令跪曰:臣自知大限将近,心中所忧,惟身后事耳!
自古举贤不避亲,今持令觐见,但无他求,惟荐我儿韩新,替任国相兼内阁首辅之职耳!
圣皇不语,沉吟而曰:自古虎父无犬子,新天资聪颖,必为大才也!
然寡人听闻太史院之太史典吏魏鞅,实为千年罕见之王道大才!却不知鞅比及新,孰强孰弱乎?
彧大笑,哂然而道:魏鞅其人,非世家名门之后,非名师巨匠之徒,非德操兼具之辈,区区小吏耳,何足挂齿耶?
圣皇度量思忖半晌,仍信重于国相之言,虽未立新替任国相,却擢升其直入内阁,是为阁老年轻之最也!
是故,鞅此等千年不出之大才,惜与大骊失之交臂也!
呜呼哀哉!韩彧老贼,为一己之私,却致使魏人被迫投秦,实乃国之罪人也!”
大骊王朝司马求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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