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蒋厚自身的能力与小鼎结合放出的技能?”
顾不上想这么多,褚鹰还要去看看城里牛犇那一行人有没有出什么事。
化为城隍法身,褚鹰飞身朝着微山县城刚刚发生事情的地方飞去。
来到刚刚出事之地,牛犇和他的同僚都已经离开了,那个倒霉的路人应该也被牛犇带走了,褚鹰松了口气,看来是没有出什么大事,他也不准备再去找牛犇,一会通过照民镜给牛犇和魏修雅传个梦,告诉发生的事情就好,自己离开了青牛镇两三天了,也该回去了。
......
半夜,牛犇包扎好自己身上的伤口,躺在了床上,妻子一脸埋怨的给他掖好被子,满脸不高兴的说道:
“孩子他爸,你真是让人不省心,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拼命,这次受这么重的伤,真是吓死人了。”
躺在温暖的床上,牛犇脸上终于不那么严肃了,听到妻子的埋怨,他笑了笑,坐起身来,将妻子揽进怀里说道:
“夫人教训的是,以后不这么拼了。”
看着牛犇胸口巨大的一片淤青,牛夫人心疼的眼角落下了两滴泪水,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一瓶跌打药,小心的扶着牛犇躺下,为他慢慢的敷药。
“他爹,我知道你爱这行,但是你也得为我和儿子着想,你都四十多的人了,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母子该怎么活啊。”
感受着胸口温柔的擦拭和一阵阵清凉,牛犇眼睛有些惺忪,一阵困意袭来,心中也有些后怕:
“是啊,夫人说的是,这次真的害怕了,以后不这么拼了,守着你守着孩子,好好过吧。”
听到一向耿直的丈夫说出这么柔情的话,牛夫人转悲为乐,为牛犇掖好被子,吹灭了灯,躺在他的身边,挨着自己的丈夫沉沉睡去。
牛犇奔波了一天,又经历了一场大战,索性没有发生伤亡,交接完手头上的活,这才回到家中。
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牛犇在疲惫中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好像站在一个空旷的广场上,一个身穿大红袍的高大男子站在不远处,牛犇有些好奇,这个身穿红袍的人影好生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转念一想,瞬间恍然大悟,这不是今天自己遇到的救了自己和同僚的那个面具男子吗?
快步走上前去,牛犇躬身行礼道:
“多谢先生今日搭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那个身穿红袍的声音转过身来,奇怪的是,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觉得这人十分威武庄严,让他生不起别的心思,只有一种想要跪地叩拜的感觉。
那红袍人正是褚鹰,此时他正在用照民境给牛犇托梦。
手中光影一闪,无数画面从他的手中飞射而出,蒋厚的声音在画面中出现,从幽州到青州,一路上屠杀各种小动物,杀害数十人,吸收他们的精血元气,遭遇自己的敌人追杀,利用小鼎逃得生天,最后来到微山县,然后遇上牛犇一行人,最后被褚鹰灭杀。
所有的一切以走马观花的形式在牛犇面前浮现,很快牛犇就知道那个十分恐怖的怪人已经被眼前之人斩杀,心中大定的牛犇再次躬身道:
“多谢这位仙长出手相助,只是在下有一事向请教仙人。”
褚鹰点点头,示意牛犇但说无妨。
牛犇思虑再三,一字一句的说道:
“仙长,我凡俗武者,修炼到我这等水平,一来需要天资,而来非十数年苦功不可,但是今日我三人合力,在这妖人手下连一招都过不了,我人族衰微至此,若是妖魔横行于世,那我人族岂不是危险了吗?”
褚鹰微微一下,他确实没有想到牛犇想问的问题是这个,背着手缓缓说道;
“虫豸以泥土为食,鸟雀为其敌,然虫豸依旧繁衍生息;鸟雀以虫豸为食,鹰隼为其敌,然鸟雀依旧遍布大陆;万事万物皆是如此,有天敌,自然有克制天敌而生存的办法,我人族在四洲之地绵延万年,不说修士众多,可以斩妖除魔,还有一方神祗护佑安宁,所以你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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