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林义手指轻轻点零手机背面,整理一下情绪就转头对米珈,“我们先”
话才三个字,米珈也刚把视线投向他,黑漆漆的诺基亚又响了。
瞄一眼来电号码,林义本能的抬头望了下米珈,莫名其妙的又有一种被抓包的赶脚。
这种感觉真的不真实。
再次摁了通话键,里边果然传来了刘荟欢快的声音,“气先生,你人在哪呢?”
林义回答,“回羊城了,刚和朋友从医院回来。”
“你生病了吗?”刘荟紧着眉头急促出声。
“不是我,我同学发烧,没大事。”着,林义盯着外边的流水路面,又问,“你摆脱枷锁了?自由了?”
知道林义的摆脱枷锁是什么意思,刘荟立时浅个酒窝,“没有,她老人家只是暂时离开赴会朋友去了。
不过我也要去日本了,那边有点急事要处理,所以”
猜到她下文要什么,林义直接打断道,“我最近没时间,别想着用这种借口见我。”
心思被戳破,站在窗前的刘荟也不因为被拒绝而气恼,把手机从左手换到右手后,就抿笑抿笑着:
“气先生!这不是借口,我真的要走了。”
“那好呀,一路顺风。”
刘荟仿佛没听到一路顺风似的,自顾自,“临走前,我想见见你。”
林义慌忙拒绝道,“别,您可别了。一个我都怕,何况还带个妈,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好吧。”
听到带个妈,刘荟紧抿着嘴巴,忍着笑。不过到得最后,临了临了还是笑场了。
无声笑了好会儿,刘荟又,“我看到了你画的昙花,很漂亮。”
林义头晕,感情了这么多,这女人也是在给自己下套诶,明明知道自己回羊城了,还那么问,顿时就叹口气:
“你可变了。”
想象一番林义无可奈何的面孔,笑吟吟的刘荟也了实话,“我就在书店二楼,你什么时候回来?”
林义答非所问道,“在书店二楼这样安静的环境,你还敢打电话,不怕影响别人?”
刘荟环视一眼空空荡荡的书店二楼,“今下雨,这里就我一个人。”
林义,“”
本来还有许多话可以,但到得这里,两人都默契的挂羚话。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该如此一样。
摆放好手机,看了眼重新把视线投向窗外的米珈,林义也是不知道点什么好。
反正吧,刘荟的存在也是瞒不住这女人了,索性也不遮遮掩掩。
只是这么一打岔,两人都选择忘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
都识趣的不再提“你是不是对我东京的出租房好奇很久了?”这个问题。
赶回书店的时候,米珈很有眼色的要过了钥匙,车才刚刚停稳,就起身下车去了三楼。
瞧着迅速消失的背影,林义也是脸一黑。就知道的,就知道刚才和刘荟的电话一字不落的落在了她的耳朵里。
停好车,快速跑进书店,林义向禹芳打了个招呼就直奔二楼。
蹭蹭蹭的来到楼梯出口,瞄了瞄,没有意外,一身钴蓝色的女人立在窗前,此时正对着书架上的那朵昙花发呆。
听到安静里的脚步声,刘荟心有所感的望了过来,见到是林义,原本有些忧赡面孔瞬间充满了甜甜的笑。
女人一步一步欢快的走到林义跟前,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气先生,好久不见。”
瞅着这张一刹那功夫由愁容转变来的笑脸,林义第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出声,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
“你要见我就见我,何必留字给我添堵呢。”
刘荟眼睛一亮,连忙问,“你看过我的书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让林义有点没明白,添堵和看过你书有什么关系?
但还是实诚,“我很想撒谎看了,但鉴于在东京曾被你无情地揭穿过谎言,我只能遗憾的摇摇头。
你,我身边的女人都忙不过来了,还哪有时间看青春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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