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旁边看杂志入神的金妍,闻言爽朗一笑,“秀秀你怎么分不清好歹,就算林义十年不出现,艳霞的处子身还是会留给他的。”
嘻嘻哈哈,沙发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分散了大长腿的注意力,三人顿时窝在一起闹的欢。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正衣衫不整的叠罗汉时,林义风尘仆仆的来到了三楼。
进门,八目相对,安静。死寂里有点错乱,有点诡异。
还好林义反应快,哦了一声,就赶紧转身关门又出去了。
心里还在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里边乱糟糟的场面,恨不得多看几眼。
等了会,邹艳霞脸红红的出来了,细细分辨了会林义眼睛,才细声刻薄道:“刚才好看吗,你眼睛都看直了。”
这棱棱的眼神,这小气劲,林义笑着边了下她额头发丝,从兜里掏出一块手表,打开包装,抓起她的左腕戴了上去。
同时说,“生日快乐。”
这块手表大长腿很是眼熟,记得当时在沙发上闲聊翻着杂志,对它的图片多看了几眼,没想到他就给买回来了。
心里甚是开心,也甚是感动,但也有些责怪,弯个嘴轻声说:“很贵的吧。”
帮她带好,观赏了下,林义答非所问:“贵不贵不重要,好看吗?”
女人轮着左手腕翻了几翻,末了轻声说:“嗯,好看。”
…
拾掇一番,热热闹闹恰完饭,分了蛋糕,几人嬉笑着追赶涂抹一阵,时间不早了。
净了净衣服上、手上、脸上、头发上的蛋糕。围着沙发坐一圈,聊了会磕。
见大长腿安静地呆在林义身侧,眼神饱满不多言语。金妍很有眼力见的率先起身离开,只是冷秀在跟着离开时贼眉鼠眼地甩着嘴皮子:
“大美男子,今晚好好享受艳霞的处子身哟,一定要细细品味哟,啧啧,那可是处子之身呀,记得分享经验喔…”
又哟又呀又喔的托个长音,冷秀背个双手摇啊摇的,踩着细碎的迷踪步,欢快的走了。
…
深夜,老天爷拉开了春天的处雨秀,瓢泼大雨打破了羊城的寂静。
尤其是那轰隆隆的一声声炸雷,由远及近、由近及远的白白闪电,把林义惊得慌。
虽说两世为人了,盛放也好,沧桑也罢,起起伏伏也经历了很多。但每年总有几次雷声会触动林义的脆弱神经,脑海深处里总是会回忆起那个晚上,那母亲带着自家姐姐离开时的悲伤情景。
当时留着眼泪扶着门框一直想不明白,母亲和姐姐为什么不带自己一起走。
当然了,就算大了,林义也没想明白这件事。睡不着,干脆抻起身子靠在了床头,又细细过滤一遍当时的画面…
没有意外,没有想象之外的暗示和发现,良久过后,黑暗里只有一声叹息。
久违的孤单,夜深人静时又一次体会到了。这让他想起了泰戈尔曾说过的一句话:“孤独是一群人的狂欢,狂欢是一个人的孤独。
最后都慢慢熬成了不想和任何人说话的样子。
犟着眼睛呆望了会窗外的雷公电母,林义突然想吸烟了,想喝酒了。
虽然平时对这两东西没瘾,但此刻闹的心慌。仿佛胸膛里长着一颗参天大树,要把自己撑炸了一般。
想做就做,烟虽然家里没有,红酒倒不缺的。有气无力下床,耷拉个棉拖在书房里挑了瓶,倒了小半杯。只是林义还没来得及喝,就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林义问,“外边打雷把你给吵醒了?”
大长腿细细看了会他,说你睡不着吗,接着又说给我也来点儿酒。
女人到厨房里热了点剩菜,两人安静里喝了小半瓶,之后大长腿就不让他喝了。
林义现在的心绪有点不对,于是讨好说:“睡不着,给我再喝点吧。”
女人瞅了他眼,又倒了一小半杯,后面就真的再也不许他喝了。
见状,林义撇嘴嘟囔一声,喝完就起身回卧室,躺好的时候,看着女人也跟了进来。
就打趣问,“怎么着,今晚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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