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家,规模不大,都是以教辅为主,另外那种小说比较多。”说到这,吴芳芳也不好说的太露骨。
“行,他们书店有的,你也要着重参考。有时间去把羊城的各种书店也转一转,获取一些经验和收集一些信息是很有必要的。”
至于那种书,看到邹艳霞在这,他也没多说,但肯定也要挑一些擦边类书籍的。
下楼的时候,邹艳霞轻问他:“你刚写的那些书都读过吗?”
“都大致翻过,但有一些记忆不深刻。”说着,林义感觉到她在灼灼地看着自己,侧过身来果然如此。
大长腿轻偏过头,在夕阳的照耀下,脸色显得有些红晕,掠过他往下走的时候传来声音:“晚上做夜宵吃吧。”
“唉,还是你懂我,我们等会就去买菜,做你最拿手的。”看来不止自己没吃好,邹艳霞也只是做了样子。
没有打扰那对久旱逢甘露的夫妻,林义把刀疤叫上,一行三人开始了大采购。
电磁炉,电饭煲,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酱醋茶,香料和菜等是一应俱全。
在附近市场买完东西,邹艳霞瞄了下时间,才晚上七点过,看了看外头的霓虹灯光,对着镜子她重新扎了下头发,“去校园里逛一逛好么。”
“我还以为你忍得住。”作为一个对大学充满渴望的学子,大学校园无疑是梦幻的、有着神圣色彩的。
都说中大康乐园,武大珞珈山,北大未名湖,是国内最美的三大校园。
穿过孙老先生摘抄自儒家经书《礼?中庸》的“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十字训词后。两人并肩从拥挤的人群里分离开来。
蒙蒙的天际,昏黄的路灯里,中大老校区有一种常青藤名校的氛围。
静谧与透亮的夜色,绿树成荫,鲜花怒发,林荫小道上,更是有着花香弥漫。校园里的老建筑总体上为岭南风格,红柱、黄墙、蓝瓦,色彩艳俗但不失庄重,富有当地传统特色。
看得出,岭南校区最初是经过认真规划的。中轴南北贯穿,标志性建筑集中在逸仙主轴线,楼堂馆所依其两翼排开。
来到那大草坪和水池,林义想起了美国华盛顿的国家广场,不知校园的规划是否受到它的启示。这种猜想不无道理,因为康乐园的最初规划出自于一个美国人之手。
随处的绿荫,矗立的古老建筑,两人好像行走在民国里头一样,氛围特别浓郁。
“好喜欢这里。”林荫小道,大长腿仰头望着“遮阳伞”,笑着说以后不管下雨还是天晴都不用打伞了。
“看来某人改志愿也算弃暗投明了吧。”这话自然换来一个卫生眼。
“其实晚上我们也可以报道的。”晚上报道的人确实不少,就像刚才进来的时候,还有好几辆新生接送车开了进来。
但林义就是不想去动,也不想去挤了,“明儿赶个早,趁人少的时候报道吧。”
两人在孙老先生的铜像处停留了会,当听到旁边几个女生议论说“这是东洋人捐赠的”时,邹艳霞问“这是真的吗”。
林义抬头望着顶部说:“这是孙先生的日/本友人梅屋庄吉赠送的。”
绕着小礼堂转了一圈,当来到“惺亭”时,邹艳霞直呼要是米珈的单反相机在就好了。
花了些时间,沿着羊肠小道慢慢悠悠转了一圈,才踱步来到了亭中,女人抿着嘴感叹:“好想敲一敲这个铁钟。”
惺亭盖呈八角塔形,紫色琉璃瓦顶,瓦脊上各有一龙头。亭中间悬挂着一口铁钟,上面有“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八个佑字。
“惺亭以前是带高帽的地方,比如“右”帽子:被遣送返乡,或下放农村劳动,或开除学藉…
而这个钟是以前上课用的,应该还敲的响。”说着,林义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背单词的女生,“听说周三的时候,这里是英语角。”
可能是女人的直觉,游完“乙丑进士”牌坊。邹艳霞刚来到永芳堂的地界,看到那广场两侧的十八铜像,就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揪着林义的衣袖,人也不自觉地依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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