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林义就明白了,阳华和自己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肯定不会提,要提也是私下里。而其他两女就算想提,也知道这个形势下,提也没用,那是林义自个买的,还得看他心情。
再者说,眼前这些衣物,都够几人满载而归了,贪心的人可能最后什么都得不到。都是经历过人情世故的,做这个聪明的选择并不难。
大家讨论一番后,就到了分东西的环节。出奇一致的,几人一致通过把那件保存最好的给了林义,没一个人提出异议。
剩下的五件四人估值后平分,对此林义一点异议也没有。就像他们给自己面子,自己也要给人家面子一样。
分完东西,阳华提议带上探测器再去一次野鸽子洞,得到了央措的赞同。
林义和关平对视一眼,也是认可地点点头。
当晚,由于之前的教训,关平换林义守家,只见他拿着把军刺,就在门后面靠墙休憩。
而其他四人,先是熟门熟路的去了一趟寺庙,中间阳华为了保险起见,还做了两次反跟踪侦查,发现没问题后才起了另一个藏金点。
挖了半天,大黄鱼一根没有,倒是挖出来一个军火箱,掀开后,里面放着十多杆长枪,却早已被锈腐蚀了,当废铁卖都嫌弃。
不过金子没有,银元倒有十卷,一卷一百枚,也是数量不菲。
拆开几款看了看,这些银元什么年头的都有。比如袁大头9年和袁大头10年的比较多,而袁大头三年和八年的比较少。
钱币如此不一,加上不多不少的18根大黄鱼,以及一些腐烂的步枪,结合地形与大环境。
几人推断,在这个寺庙埋东西的可能是民国时期的某个老财主或土匪的概率最大。
战后却没回来挖走,估计知情人都在战乱中消亡了。
收集好银元后几人放哨去了。
至于填土、收尾工作,阳华一概不假他人,用他的话说:你们不够专业。
后来又连夜去了野鸽子洞,忙活了半天,却也找出了八个铜钱,一双丝履,保存的比较完整。
东西虽然少,不过却大家松了口气,总算没有白忙活一场。
回来的路上,众人都在讨论衣服的来历,最后却什么结果也没得出来,只说可能是一个人远行,不知怎么的死在这里。
对这个结果,林义觉得不对,因为身怀金册的人,除非是偷盗或逃难,不然怎么可能一个人外出。但这些林义只在心里怀疑怀疑,没说出口。
回到镇上的时候,林义提议:出来好几天,该回去了。
赖文珍就问:“难道你还有正经工作?”
她一直以为林义和阳华一样,没正式工作的,属于到处漂的那种。
“我表弟还是高中生。”说这话的阳华明显是想看央措出丑。
不过央措根本没理会这茬,好像没听到一样,就去准备洗漱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拿到押金就离开了古镇。
当车子在镇口拐弯的时候,阳华注意到了阁楼上的一个年轻人,对方正盯着马路上的两辆车。
阳华眼睛眯了眯,心想放过你们,却还不识趣。对着关平吹了个口哨,后者只是淡淡瞟了眼就把车速突然提了起来。
后面的央措看着前头的吉普车突然加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踩油门跟上。
“我还以为你不怕呢。”看到关平加速,阳华讽刺着。
“还没成年,”关平的话简单明了,冷冷地没感情色彩。
不过林义却听懂了,关平不想对未成年人下狠手,能不惹就不惹。
对这个态度,林义深表赞同,低调才是王道,何况这趟已经够丰满了,没必要斤斤计较。
正所谓此去一别,便是经年。
回到蜀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过。
车子一停到小区楼下,一身湿漉漉的林义就火速下车,也顾不得周边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六粒衬衫扣子不到三十秒,就开了。
少了一层衣物贴着,就像从牢笼中释放出来一样,光着膀子是真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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