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李伊莱再次进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女人,很有贵气的一人,大家都知道是李母。
李母进到办公室后,态度很亲和,挨个和大家打招呼。
同林义打招呼的时候也没例外,只是说:“原来是你啊。”
什么叫原来是你啊,林义无语。重生前,小集体是在她家吃过一次饭的,只是后来林义忙,就没再去过。
在李母的注视下,李伊莱还是与原时空一样,填了南大。
她填南大的时候,还对邹艳霞说,“我们估分差不多,大学继续身影不离怎么样。”
大长腿也没多想,就回答了,“好。”
武荣填京城一个二本的时候,很多人在劝,包括老郑,还有其他老师和同学。
但唯独林义和大长腿没劝。因为三人曾在书店二楼座谈会的时候,就已经知晓,米珈去哪个城市,估摸着他会跟去哪个城市。
呃,还有米珈也没劝。这个聪慧的女人可能是感觉到什么了,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在旁边挽着邹艳霞的手,两人时不时耳语。
武荣人虽木讷,不善言辞。但脾气却倔犟的跟驴一样,决定好了的事情,一万匹马也拉不回。
最后没法,郑班主任又动用了对付李伊莱的办法,一个电话打到他老家,武荣老妈亲自接的电话。
挂断电话时老郑还有些气,“你是真不像话,考个大学容易吗?一本和二本的差别,你不知道有多大吗?”
填完这个志愿,在一定程度上,高中这个靠纯友谊在一起的小集体,也宣布着散伙了。
正如选择复读的于海没来办公室一样,范会兰拿着志愿表就和她家人走了。
有点纠结的林义,最后也是拿着志愿表去了林凯新家。
之所以说是新家,因为已订婚的两人打算中秋完婚。没有太多累赘的理由:奉子成婚。
当林义问起以前那位嫂子的时候,林凯夹花生米的手都颤抖了下,心虚地看了眼厨房方向:
“你是想害死我啊。”
“我又没做亏心事。”林义白了他眼,然后一口干完杯子里的啤酒。
“对了,你觉得我这成绩中大有希望吗?”饭吃到一半,林义问他。
虽然两世为人,社会经验丰富,但是论起教育这块,林义还是不如凯哥的,这点他心里很清楚。
“好专业难,要是光进去还是问题不大。”一向和和气气的林凯,先是夹了块鸡中翅讨好老婆,还口花花地说:老婆你辛苦了,老婆你多吃点…
看得林义一阵恶寒,真想说一句虚伪的狗几把东西。
但眼睛却略带讨好地试探:“你说问题不大,那是有办法了?”
“再看吧,你这分数还是靠谱的。”林凯没把话说死,因为他也觉得这分数不低了。
“那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林义说着,端起酒敬哥嫂一杯,说了一堆两人爱听的废话。
今天心情不错,两兄弟多喝了几杯。出门的时候,林凯打算骑车送送他,被直接拒绝了。
开玩笑,喝那么多酒,还敢骑车,不要命了。
俗话说:冷在九月,热在三伏。
七月的南方,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因为长达一个半月的三伏天正式开始了。
正如诗歌里所说的:夜热依然午热同,开门小立月明中。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
打着酒嗝的林义卜一出门,就感觉到了热浪袭袭,炙烤的空气里透着烦闷。
已然西斜的阳光,宛如回光返照般的怒火,灼灼地照射在身上,让林义体会了一把酷暑炎日桑拿天的燥热。
才走几个街道,就感耳际和额头的汗渍犹如涓涓溪流,贴的人一点不舒服。
用手抹了一把,又把腹部的衣服卷起一节,感觉还是不够,恨不得在大街上光了膀子。
又走了几条街,终于看到冰棒批发厂了,花了几个钱,好好的奢侈了一把。
和一排民工蹲坐在马路边,左手一个甜筒,右手一个雪糕,脚底下还躺着几个老冰棒的封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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