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之间难道不应该互帮互助吗?”
班主任笑的温柔,景斓冷汗津津。
亏他还蝉联多年崇阳二中男神榜的榜一。
他的小迷妹们知道心目中的男神是这种货色的老狐狸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景斓的余光已经看见无数个同学背着书包和自己擦肩而过。
绞尽脑汁的景斓正准备委婉的说些什么回绝。
另一边的景琛斩钉截铁,“让她教我?不可能!”
景斓:“……”她敬他是条汉子。
“我问你了吗?”
班主任的脸色不改,只不过指尖的力道渐渐加大,捻着景琛后颈的嫩肉反复揉捏,难以抵御的刺痛感成功的让他乖乖闭上了嘴巴。
景斓:“……”是个狠人。
*
教室里空荡荡的。
景斓和景琛围着桌子上的零分试卷,大眼瞪小眼。
被人反复观摩自己的试卷,景琛似乎是觉得有些羞愧,耳尖泛着粉红,立刻夺回试卷团成一团扔进书包里,只不过那趾高气昂的语气听起来依旧是欠欠的。
“你随便教,反正我不可能学!”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根本不想教这种水平的人。”景斓斜倚着椅子,面对气急败坏的景琛,她倒是显得淡然,唇角勾起柔和的弧度,茶色瞳眸里的嘲讽不言而喻,“拉低我的档次。”
“……你!”景琛气噎。
真以为自己是个女人,他就不会对她动手吗?
景琛咬紧了后槽牙,极力压抑着心底即将迸发的暴戾。
他见过的女人或温婉或清冷,却从未见过这种让人气得牙根痒痒的女人。
明明只是他们景家的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她到底哪里来的嚣张气焰?
景琛的胸腔里仿佛燃着烈火,眸光牢牢的锁在那张姣好的小脸上。
偏偏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不痛不痒的收拾着书包,小手拽着书包带轻轻一荡,书包就划出漂亮的弧线,稳稳地挂在她的肩头。
景斓单手撑着课桌,靠近了些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景琛,红唇微启。
“和你同姓,我都觉得丢人。”
话音刚落,景斓就敏捷的跑出教室,紧紧地关上了教室门。
果然,那个被言语羞辱一番,气得快要炸裂的景琛按捺不住自己的少爷脾气。
直接顺手拿起文具盒,冲着景斓离开的方向扔去。
教室门被尖锐的文具盒砸出不小的窟窿。
躲在门后的景斓,小手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
方才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有多么潇洒,现在小脸上的神色就有多忐忑不安。
景斓拥有着原宿主的回忆。
那是一个出身于孤儿院,被景家收养的孩子。
她存在的意义,就是做景家已经病入膏肓的四小姐的替身。
在其他的孩子可以依偎在父母的怀里尽情撒娇的年纪,景斓被送去和野兽相伴。
只有活下来才是她唯一的使命。
景斓掏出钥匙将教室门反锁,这才满意的背好书包缓步走下楼梯。
凭借那零零碎碎的记忆,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醒来时,是在国际拳击赛的赛场上。
因为国际拳击赛的“大奖”是景家想得到的价值连城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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