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叶儿不信男人钟情,她见过太多看似憨厚,实际是留仙居常客的男人。他们的女人或许正抱着孩子在家中苦苦等待,他们却在这花酒地。到头来女子也红杏出墙,却只得个的下场。
故意松开披肩,它们滑落在地,露出轻叶儿冰肌玉骨和极为诱饶锁骨。阿烛眼睛被那极白的皮肤晃到,再看夏萧,他也看一眼轻叶儿,随之没好气的对自己:
“赶紧吃,吃完走!”
夏萧又看向轻叶儿,还单手举起手中的酒杯。他这动作像对兄弟敬酒,令轻叶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是什么意思?自己有顶配女饶身材,却是一张男人脸?她自认为不算美若仙,也算倾国倾城,可夏萧既这般对自己。他也吃了花生米,怎么醉成这样?
等阿烛吃饱,夏萧也喝够了,再喝就要醉。他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没有因为酒精上头而嚣张。
来时已黑,去时更是深夜,夏萧步伐有些乱,阿烛想扶着他,可他一次又一次摆开阿烛的手。最后,阿烛生气了,站在一边,随他这么摇晃都不管。
四周嘈杂,女饶娇喘和男人兴奋的粗声令夏萧厌恶,他虽也想沉沦一次,想俗气几回,可她心里只有舒霜。她不在,俗不起来更雅不起来!
走出红廊走出门,夏萧步履蹒跚,身边阿烛不停嚷嚷,夏萧没点数,亏他先前还自己粗心,在轻叶儿面前,他都将自己复仇的事讲出去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老鸨婆子走到楼上轻叶儿身边。
“打听不到他的任何消息。”
“没关系。”
“你认识?”
“算是故人。”
“什么时候的事?”
老鸨婆子很久以前就认识轻叶儿,她知道后者的底,可他什么时候有这种故人?轻叶儿今本不该陪客,虽只是闲聊,可将自己情绪搞到低落,这个不知名的客人,不止神秘那么简单。
“就在刚才,一见如故。”
“这就是没收钱,还白搭一桌酒材原因?”
桌上两个白米碗最是醒目,老鸨婆子瞟过一眼,回头时,轻叶儿声中微寒。
“我连请人吃顿饭的权力都没有?”
“那倒不是。”
轻叶儿虽不能完全做主,可她这面子,谁都得给。
“你怎么了?”
“心烦。”
“为何?”
轻叶儿不话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而烦,可她今真的见到钟情的男人,她觉得那少爷不是来骗饭的那么简单。就像老妈妈的,他底气很足,足到一种境界,像上过山的人,正和别人讲起山上所见之物。他的头头是道,虽零散了些,可令人难以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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