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从来都不是一个懒惰的人,即使在自己的家乡,即使是标准的二代,刘能也保持着规律的作息,甚至比大多数人对自己的要求更严格。
此时应当已是十一月,天亮得晚些,刘能整理完毕后,天色尚黑,但是刘能仍然直接去了军营。
潼关是一座不小的城池,军营占地自然也不小,以刘能的目测,大约有三个大型体育场大小。
刘能习惯性的先进行了跑步训练,奈何这具身体却不是原来的那具,不是不好,是好的太过份了。刘能身体素质原本不错,如今更是好的莫名其妙,按刘能的估计他以较快的速度大约奔跑了一千五百米,只是略喘,微微见汗而已。然后继续俯卧撑、仰卧起坐、蛙跳,质量均是极高,而数量却远多于刘能原先所在的时空,而且没有疲累感。
对于想不明白的事情刘能习惯于以后再想,当下刘能仍然习惯性地开始站桩,沉肩、坠肘、松胯,舌抵腭,收下巴如夹乒乓球,背如靠竹,手如抱球,一呼一吸间刘能渐渐地松驰下来。这套站桩的功夫是当年刘能花重金请的一个据说是有功夫的真道士教的,这道士本来是花多少钱都不肯来教刘能的,说是刘能一身俗骨,绝无修道可能,本门功夫只传弟子,而刘能是断无可能入师门的,吧啦吧啦一大通的不待见刘能。待得见到刘能联合几个富二代自建的实验室以及那几个颇异正常人的数学家、物理学家,尤其是那个最疯狂的神经外科大夫,这老道却是大感意气相投,死活也不肯走了。当然,老道并不老,四十多岁,师门的功夫也一样不能传刘能,传了刘能一套普通的站桩,当然,钱是一分不能少的。
刘能和这老道关系倒是颇好,老道为人率真,甚至有些孩子气,按老道的话说这便是修道人所说的天真,真性天成不带虚假。
刘能想到老道的模样,尤甚是标志性的真诚的毫不做作的一句,“刚才我说谎了”,不禁微微一笑,肌肉更加松驰,渐渐地物我两忘,心中活泼泼的一点灵明,呼吸却是绵绵密密,几不可闻。
其时太阳刚出,晨雾犹浓。尹喜一大早便跑到校场,准备好好观摩一下神兵是怎么炼成的,恰看到刘能又摆出那幅姿式,便远远地观望,渐渐地发现刘能仿佛与这方环境融为一体,再分不清这天,这地,这雾,这人,不由地心头狂震。待得日出,一缕紫气东来,到刘能身体后倏尔不见,尹喜才回过神来,揉了揉眼,正见刘能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又是揉头又是搓脸,连带着拍打身体,这才忍着心头震惊迎向刘能。
尹喜虽直爽,却是知进退,自认为刘能已经给了他极大的帮助,虽对刘能那一站说不出的好奇和艳羡,却是绝口不提想学,只是表达想和刘能的兵一起训练的想法。
刘能并不知道在物我两忘时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心俱说不出的欢愉,大异于禅宗的入定,此时更是精力充沛,思路清晣,听罢尹喜的要求,略一思索,便抬头向尹喜道:“请尹大哥捡信的过亲兵来罢,这批特训过的亲兵,日后便去大哥营里做军官。”
尹喜本是聪明得自天生的人,当下便明白定是有些东西不可广传,而且此举也可让自己更好的掌控这支新军。道了声谢,高高兴兴的挑选亲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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