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腥龙潭’也无所谓,‘逍遥宗’的人在汤玉成的带领下与‘腥龙潭’正打的酣畅,而赵国这边洛关情已经赶了过来,势必为自己雪耻。
他没了事,却又返不得吴国。
吴国那边‘逍遥宗’倒是派出了不少人手,但大军方面吴国却是被步步紧逼。
汤玉成要他守好边关,他抗拒不得只得就此伴着白雪度日。
下棋的人退去,独留他一人。
远处有人来,与他一样的白衣。
他侧着身子看来,脸上露出不知意味的笑容。
“你来晚了。”
“没关系,我本来就是找你的。”
月少旭走到了他身前,看着他丢在棋盘上的面具,看着走死了的黑棋。
“面具不错。”
“谢了。”
说着徐庆九转了过来与他面对面,二人再一次对上,就如当年在书院山上。
···
···
该烧香的烧香,该吃饭的吃饭,该办的事,风雪再大也得办。
现在风雪就很大,突然变大,仿佛能覆盖一切。
“你知道我要来?”
“‘逍遥宗’虽不及‘金竹寺’信徒遍布皇朝,但还是有些耳目的。”
徐庆九手一动,白色面具飞到了他的手中,
“我不是矫情的人,也懒得说些废话,你要出手就出手吧。”
“我是个矫情的人,有些事还是像问清楚。”
徐庆九比了个请的手势。
“当年在书院外,‘甲武帮’出手是你谋使的吧。”
“嗯。”
“吴国政乱,挟君王以令诸侯的也是你吧。”
“对。”
“以三十万兵马与萧遇兰对峙,最后攻克边关也是你幕后主使吧。”
“没错。”
月少旭沉默了一会,然后无声的笑了笑,
“其实你最想对付的不是楠香,而是我吧。”
徐庆九的拳头被捏的作响,他哼笑一声,
“修为我不如你,即使如今‘逍遥宗’内年轻一代我已是板上钉钉的下任宗主,但我在修为上怕是永远也追不上你的脚步了···”
“当初在‘释仙金城’时我就知道,所以我们两人的交手只能留在战场上。”
“这里就是战场啊···”
月少旭喃喃说道。
徐庆九戴上了面具,那件面具上浮现出一道古怪的图案。
这原来不是件普通的面具,更是一件法宝。
“你要杀就杀,别假惺惺的。”
徐庆九不断冷哼,他那野兽般的瞳仁竖起,即使明知境界差异但他还是不会胆怯。
“说实话,如今让我杀一个金丹以下的我真的还是不忍···”
虽然这么说,但月少旭可还是动了,朝着徐庆九走了过去。
在他走过棋盘之后,突然天上掉下一个巨大的人影。
砰的一声,雪地中砸出一道大坑。
棋盘尽碎,棋子飞射。
朱律肉身如山站在坑内,而他的身下可没有月少旭。
“当初让蓝师兄放过你,我便说过我要亲自讨回。”
站在坑边,月少旭没有拿剑,而是握着拳头等着朱律。
朱律脸上横肉一抖,满脸狞笑,如今他已是金丹巅峰,借着徐庆九如今的身份地位,他得的好处是数不胜数,短短几年更是飞跃了好几个境界。
以他的不动如山、铜墙铁壁,即便是元婴初期都难以攻破他的防御。
尤其是他的衣衫下,那件甲胄更是徐庆九从‘逍遥宗’给他带出来的。
即便如今皇朝都流传着月少旭的传说,但眼见为实,他仍旧没有把这个与当年没有太大变化的小鬼放在眼中。
“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新招——流岩碎脉冲···”
话没说完,朱律的肚子上破了个大洞。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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