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震阳双手负在身后,然后望着庆和问道,而庆和手指比划数下,然后神识放出,
“再坚固也不过‘婴’级大阵,金凌杵破之不难。”
···
柳曼文感受着阵法渐弱,手持一符正思索着要不要先发制人。
“不行,此刻宗内还有太多弟子,若是提前交手只会造成太多无辜伤亡。”
“柳曼文!”
而就在此时一声高呼传来,柳曼文扭头一看,只见严长老脸色难看的带着数名冲煞修士赶来。
“许长老?”
那开口之人乃是玉符门大长老许仄,也是门中最为年长之人,此人性格刁钻与自己一向不对路,但自己好歹门主身份此人在外也或多或少会给自己面子,但如今却是这般直呼自己名谓,此人为是想要做什么?
“许长老直呼本宗主的名谓,是否太不把本宗主放在眼里!”
柳曼文还称呼许仄为长老,其一是留给此人一二机会也给双方一个余地,毕竟如今大难在际若是玉符门在自生矛头岂非作茧自缚,而其二吗,她现在真没有心情与此人再起口角。
但许仄并不领情,而是一脸怪笑的看着柳曼文,
“你还好意思称自己为宗主?你可知就因为你的管理不善,才让我玉符门如今遭临大难,你还有何脸面自持门主之位!”
柳曼文闻言脸色一变,心道莫非此时许仄还打算逼宫不成?
“许长老,本宗主有没有脸面继续这门主之位我们暂且别论,但如今玉符门危难在际,你不提御敌之事却跑来责怪于我,我倒想问你是何居心!”
“哼贱婢,事到如今还想嘴硬,老夫难得与你逞口舌之利!”
二人交谈周围之人亦是不解,但左右看去只是动嘴并未动手之意,众人不断劝阻双方才暂且罢休,不对应该说是许仄暂且罢休,毕竟柳曼文至始至终就没打算与许仄闹。
在她眼中如今大长老就仿佛不懂世理的毛头小子,她根本难得理会,此刻最重要的还是那群外来之敌,怎样御敌才是他们当下所需考虑之事。
“严长老你率六名金丹前去掩护弟子撤离,李长老你带两名元婴前往北面,那里乃是我玉符门最后防线,若是我们这边不敌便立刻将敌人引到你们那里去,到时再开杀招与之决一死战。”
“是!”
几人领命立刻离去,而柳曼文再看向剩余之人,眼神一盯许仄淡淡说道,
“如今已是门中存亡之际,我希望各位能为宗门想想,大家都是玉符门的人我希望即便有说不清的恩恩怨怨也等到此事过后还有命活着的时候再谈可好?”
剩余之人都知道柳曼文此话乃是说给许仄听的,而许仄却是一哼也不说话,见状柳曼文不再费口舌直接转身率领众人,
“我们出手吧,也给门中弟子多争取一些逃生的时间。”
···
箫敏穿梭在一群一群跑来的弟子之间,宗门发生变故这些人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逃,没办法,这些人大多都是这些年新入的弟子,没有实力更没有与宗共存亡的豪心。
“箫师姐你要去哪?”
有弟子看见门中第一美人箫敏之后立刻喊道,而箫敏却是不以理会自顾自的跑着。
“箫敏,你要去哪?”
突然一把大手将其手腕扣住,箫敏满目捉急的回头看来,只见出手之人乃是玉符门大师兄。
“我要去宗主那!”
“胡闹!如今门中生变,很有可能是强敌来袭,宗主自身能否幸存都还难说你去又能做什么?”
“宗主待我如母,更有养育之恩,我岂能独走苟延!”
大师兄突然怪异一笑,却是抓住箫敏之手一用力将其一把拉入怀中,拥其娇躯目中露出贪婪之色。
箫敏察觉其目光之内的变化,背心一寒却是生出不妙之感。
“柳曼文那家伙曾想用你为宗门换取一个强势背景,她对你虽有养育之恩,更多的却是利用之心,如今玉符门遭难,你根本可以不用理会那家伙,不如跟为兄一起逃之夭夭隐于山林做一闲云野鹤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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