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如绳结,你越是用力反而是竹篮打水,有些事情往往并非你一厢情愿所想,换一个思路或许才有转机。”
左丘庭指尖法力一凝,然后朝着月贤手腕一圈,顿时一道法力凝结成的麻绳将其双手手腕缠绕。
“试着用法力解开它,不然今晚你就别想吃饭。”
说完转身离去,留下不知所措的月贤。
“喂!”
刚一喊道,突然手腕麻绳一紧,勒的手臂生疼。
月贤双臂发力欲将其挣脱,但越是用力麻绳却是捆的越紧,最后月贤不得已值得放弃蛮力解开。
‘有些事情往往并非你一厢情愿所想,换一个思路或许才有转机’,二师兄之言还在脑海中回响,月贤望向手腕上的麻绳,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沉思起来。
···
“换一个思路,换一个思路!”
月贤急切说道,然后看向此时已经逼近的炎浆,那流动的线型,那滚动的浆火,还有四周冲天利壁,将仿若另一个麻绳,只不过这一次捆住的不是他的双手,而是他整个人。
“既然法力不可破,那我就试试神识!”
月贤眉心金光一现,顿时神念如瀑疯狂涌泄,网般撒下将其整个笼罩。
额头青筋一鼓,月贤只觉识海要炸,但忍痛之下察觉到的竟是隐隐阵脚显现,强撑感受下去慢慢阵纹浮现而出。
“庄义,在这炎浆下面帮我打开一条道路!”
庄义回身一愣,然后顾不得犹豫,立刻法力一出,呼气成刃,一把斩下将其炎浆切成两段。
手中快速掐诀,然后双手画圈,顿时气刃化作长柱中间空出一条通道而炎浆紧紧挨之却是不能流入半分。
庄义脸色苍白看上去如此维持并不容易,月贤身影一跃,顿时化作星点直接遁入那长柱之内,如此举动却是震的庄义等人瞠目咂舌。
那炎浆之下是有何物要让月师叔亲身而为他们尚且不知,但若是庄义一个支持不住那炎浆必然冲破阻碍重新灌满空缺,当时身处其内的月师叔若是不出就只有被炎浆掩埋瞬间身融道消。
滚滚炎浆乃是从‘婴’级法宝‘赤霄铜炉’而来,岂是庄义金丹修为可以轻力阻攘,能在其内打开一道缺口都已实属不已,若是早知月贤是如此举动他必然万万不敢冒险一试。
“听着,我现在在浆底寻找破解阵法的关键,我希望你们能支撑到我出来为止。”
庄义耳边传来月贤的声音,只不过是通过神识传播,而庄义知晓月贤是为何亲临赴险之后也立马回到,
“月师叔···此浆非同凡响,我只是一介金丹恐难以久撑···”
沉默片刻,没有恼怒的愤声,也没有无奈的哀叹,有的只是疑似鼓励的语气,
“我不懂破阵,但我愿亲临赴险一试究竟,二师兄让你们前来助我我虽不能寄托于你们希望,但我期望你们能够信我一会,就像我义无反顾信你而冲进浆底。”
庄义无言,然后咬牙发狠,也不管月贤能否看见只是重重点头,接着便是卯足全力。
突然之间,天上屏障破碎,那‘婴’级宝伞却是在没有月贤的操控下终于是支撑不住那如雨打落的炎浆,一收直接飞向地底朝着月贤而去。
“快撤!”
嬛香赶到庄义身旁,而庄义却是无动于衷,仍旧维持着那通道不让被炎浆合上。
此刻上方没有防护,他们立刻变成活靶任凭炎浆打落而来,但面对如此威胁庄义却是义无反顾,打开防护罩打算硬抗。
嬛香见其脸上执色,不忍再言,回身叫到语芯让其护住庄义安慰,而她迎面上前,顿时无数人影从其后背窜出朝着那炎浆打去。
“月师叔···快点···”
庄义吐字不清,全身早已被汗浸透,但他忍是不敢松懈一丝一毫,只因月师叔此时还在浆底安危皆在他手掌握,而另一方面则是月师叔那毫无保留的信任。
虽然有嬛香抵挡,身旁又有语芯保护,但仍有不少炎浆落在庄义护罩之上,护罩片刻就是消融大半,若是再被落中,可能融化的就将是他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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