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献忠不打算再在这里耽误时间,想问清楚所有的情况不现实,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到家主那里,把救小姐的整个过程说清楚。
刘献忠说着就朝门口走过去,虽然是走,但已经飞快,尤其是刘献忠一身伤的情况,虽然身体有些斜歪,但看得出来十分着急。
“你的伤……”看到刘献忠一身绷带的往外走,苏灿原本就紧张的眸子上又添了一抹担忧,她往前跟了两步,对刘献忠的问话明显有提醒的味道。
但刘献忠却不以为意,回了个憨笑。
“不碍事,家主那边肯定更着急,我的伤没问题,你不用担心,我这身子骨抗造着呢。”
说完,刘献忠头也不回地一步就跨出了门,直接踩进了屋外的夜色之中。
那传信的人也是不怠慢,听到刘献忠的话,他跑过来的气息还没等喘匀喘匀,冲着苏灿躬了下身子:“那我先带刘队过去”,就疾步跟在刘献忠后面走了出去。
两人在门口辨了下方向,马上开拔,几息就消失在夜幕下。
留下了一屋子急切的目光。
而屋里的人也不是静止的,在目送了两人出了药房之后,也全都有了动作。
一直站在地上的苏灿看着离开的两人,轻咬了下嘴唇,像是下定了主意。
然后果断地回头走到了房间边缘的柜子旁,从一个柜子里面拿出一个药箱,把旁边几个药瓶快速挑选了几个放了进去,然后把药箱一背,也往门外的方向走。
看样子就要跟上去。
她这一动,屋里的其他人也看到了,几乎全部同时开始七手八脚的穿起衣服来。
动作很大。
一屋子人顾不得身上还未缠紧的绷带,或者上了一半的药,甚至有人把之前染上血的衣服都重新穿在了身上,包括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几个家伙都扶着支撑物想往起站。
甚至这其中几人的伤在今可安看来已经可以算是致命伤的程度了,那明显就不适合在行动了。
但这帮人仿佛全然不顾自己的伤情。
看那样子是都打算跟上刘献忠过去,相互之间完全没有相劝的意思,想法整齐到不可思议。
这也太拼命了?!
今可安有些困惑。
他也理解这些人,他们也切实参与了这次行动,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但估计听到小姐的事情,坐已经是坐不住了,想跟着去也说得通。
但即使受了致命伤也要过去是不是太夸张了?
今可安想劝,但自己又没什么立场,话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倒是苏灿走到一半就发现了身后屋里众人的变化。
还没走到门口就回头摆手打断了屋里众人的动作,冲屋里的人说:“你们就别都跟去了,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但人太多反而是添麻烦,你们在这里治疗,那边有消息我会立刻回来通知大家的。”
苏灿的话语很沉着,带着指令的意味,在她的劝阻下屋里的人也都明白她的意思:这里的人伤的伤,残的残,全聚到那可能还会添麻烦,小姐那里可没有人能分心照顾他们。
所以他们在苏灿的提醒下也没有争辩,那样只能是更耽误时间,都很快压下了心中想要跟上去的想法,又重新坐了回去。
但焦急的表情却依旧都停留在脸上。
苏灿看到众人坐回去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对房间里的其他几名同样穿着黄色衣服的药房侍者嘱咐了一句:“你们照顾好这里的伤患,要是有问题就来小姐那去找我,苏达,你看好他们。”
苏达和房间里的几名侍者纷纷点了点头。
苏灿又扫了一圈房间里的众人,眼中闪过犹豫:她是苏家药房的管事,这里汇集的又是这次行动中受了重伤的人,她有照顾这些人的责任,她现在离开着实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不知谁说了一句:“没事灿姐,你去吧,我们自己就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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