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猎手怎么能半途而废 (2-1)

“花鸟卷也是我师傅的？”清水漠言听到了滑头鬼说的话，心里有些许不解。

“对，大概是七年前。老夫与裕雪辉大人在鸟取相遇。”滑头鬼抿了一口茶。道出花鸟卷和葬月的故事。

“老夫与裕雪辉大人在鸟取的一处旅店相遇。当时的裕雪辉大人带着花鸟卷，却无法将其唤醒更不用提签订式神契约了。而我却看上花鸟卷。于是我拿葬月与裕雪辉大人做了一次赌约。”

清水漠言将滑头鬼的茶水续满。然后从柜台之中拿出葬月。滑头鬼轻轻拔出葬月。葬月的刀刃在灯光下，反射着寒芒。

“当时裕雪辉大人同意了我的赌约。我们的赌约是在晚上十点比拼剑技。然后在晚饭的时候，老夫邀请裕雪辉大人一同饮酒。那时候的裕雪辉大人酒量还不是很好。而老夫则趁着裕雪辉大人微醺的时候。与她比拼剑技，最后老夫胜她半招，险胜。”

滑头鬼右手持刀，左手轻轻抚摸过葬月。只是抚摸过葬月，葬月便发出低鸣来回应滑头鬼。

“老夫使用不太光彩的手段也才险胜半招，裕雪辉大人却如约将花鸟卷送于老夫。虽然第二天老夫被清醒的裕雪辉大人在剑技上教训了一番吧。”

滑头鬼想起当年那天，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自己一个活了那么久的妖怪，在剑技上竟然会败给一个学剑不到二十载的女子。

“那葬月？”清水漠言接过葬月，给它放回刀鞘。

“葬月是被我温养了数十年的刀，因为心里有些许愧疚，所以却被裕雪辉大人抢走了。”滑头鬼想起在剑技上输给裕雪辉的那时候。裕雪辉直接抢走了自己的刀的神情。滑头鬼脸上冒出丝丝冷汗。

“只可惜，裕雪辉大人终究只是人类。”滑头鬼忽然想起了什么，叹息道。

“只是人类？”清水漠言不明白滑头鬼的意思。

“对，只是人类。毕竟，人类的上限在哪里。再怎么努力。人也不可能获得和鬼怪一样的身体，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阴阳师这个职业。”不等滑头鬼开口，尚未离去的稻荷神开口向清水漠言解释。

“你应该也清楚吧。就算是你，也斩不断骨女身上的骨头。而如果换成玉藻前的话，恐怕一爪子就能斩断骨女。”稻荷神看着清水漠言还在思索，直接举了一个简单的例子。

“店家，时间已经很晚了。老夫也该离去了。这次的餐费？”滑头鬼看了看时间，便向清水漠言打招呼后准备离开。

“老人家自行离开便是。毕竟你把花鸟卷留下，以后如果想的话，直接来便可以。自然不会收老先生钱财。”清水漠言现在对于这个与自己师傅有过交集，给自己留下花鸟卷的滑头鬼格外有好感。

“哈哈哈。那老夫就多谢店家了。”滑头鬼听到如果想的话，可以直接来吃便大笑着离去了。

“我说。清水小哥？我觉得，不把我的餐饭免了，不好看吧。”稻荷神看着清水漠言把滑头鬼以后的餐费免了，妩媚的看着清水漠言。

“稻荷神大人，您家大业大，信徒众多，不会不给我餐费吧？”清水漠言压根不吃稻荷神那一套。

“无趣的小子，既然这样不行。那，这样呢？”稻荷神看到清水漠言压根没有任何兴趣，思索了一下，施展变化之术。

“哦？”清水漠言看着施展了变化之术的稻荷神。只见面前的稻荷神身穿着底色为黑色的武士服，衣服上则用红黑二色展现出肃杀之意。稻荷神左臂撑着桌面，右手握刀放在桌面上。头靠着左手上黑色的长发被披散在身后，额前的刘海隐隐遮住了稻荷神的眼睛。

稻荷神察觉到清水漠言的视线后，微微抬头，看向清水漠言。这时稻荷神脸上没有丝毫妩媚的神情。冷漠的表情配上黑红配色的武士服，握着刀的稻荷神散发出丝丝威压。

“小子，这样的，你可喜欢？”

“太大了”清水漠言盯着稻荷神看了一会，冒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词。

“哈？太大了是什么意思，你最好解释清楚！”稻荷神听到清水漠言说的话，瞬间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然后站起来，想要去揪清水漠言的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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