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让兵士们心中服气,日后定然会全力效命,不敢有丝毫违命之举。
堪称就是高明之至,令人佩服不已。
能效忠这样的主公,真是万幸、甚幸呀!
卫平纵马跃进军营,慢慢的绕着兵士们跑了一圈,才站在人群最前方说道:
“营中什长何在?”
这一次,没有人再保持沉默,哗啦啦一阵铠甲摩擦的声响之后,七十余人跑了出来。
卫平喝问道:
“方才叫你们,为何不出来?”
什长们参差答道:
“皆是队率所吩咐。”
卫平点点头,再次喊道:
“队率何在?”
又是十几人连忙跑了出来,站的笔直。
卫平同样呵斥道:
“为何要如此吩咐什长?”
队率们慌忙答道:
“这都是屯长所下令。”
如此反复,一直到两位军侯走出了人群,在卫平身前面面相觑。
正准备将错误推给死去的张照,却听卫平声音冰冷道:
“屯长、队率听令,将此二人与我拿下!”
闻言,两位军侯浑身颤抖,齐声嚷嚷道:
“校尉,我二人无罪,此举都是张照下令的呀!”
卫平面无表情道:
“其余人皆可饶恕,唯独你二人不行!”
两位军侯面色惨白道:
“校尉,这是何故?”
卫平神情漠漠:
“他人不知实情,难道你二人也不知实情?若非是与张照商议好了,又怎会让这全营兵士出来生事,合该与张照同罪!”
两位军侯脚下一软,立马求饶道:
“校尉饶命,这是大将军…”
卫平直接打断道:
“斩了!”
血如泉涌,又是两颗大好头颅落地。
砍人的屯长、队率们没有任何的心慈手软,这要是犹豫了,保不齐下一个就是自己。
卫平这才翻身下马,冷冷的扫视着在场每个人道:
“有罪者皆已诛尽,其余之事我也盖不多问。如今荥阳叛乱,天子令屯骑营去往平叛,还忘诸位疆场奋力,赢的全功!”
又令黄忠将牛车牵了过来,打开装金的箱子,璀璨之色,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卫平拿出一枚金饼,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此战!我只要胜!凯旋归来后,按军功分金!功必赏、罪必罚,诸位以为能胜否?”
“胜!胜!胜!”
众人山呼海啸,士气暴涨。
仅七百人,却喊出那万马千军的气势,似乎都能将天的白云给震散。
“如此甚好,且去准备,一个时辰后发兵!”
“喏!”
众人四散而开,寻马备粮,自然不用多说。
至此,全营归心,诸事尽在卫平一言之中。
他自然是晓得,张照敢这样做,定是何进所吩咐下来。
目的也是简单,就是拖延他发兵时间,甚至到战场之抗命为令。
所以他才会杀人立威,又用黄金换取忠心,旨在争取时间,趁叛乱未波及大时,便已用雷霆之击镇压。
当然,杀的人也不要太多,为首加两个心腹足矣。
那些个屯长、队率都是老兵,才是真正的营中骨干。
若是都要杀,那岂不是要炸营?
看着立在自己身后的黄忠与陈到,卫平忽然问道:
“马作战,当用什么兵器最为合适。”
黄忠答道:
“自然是马槊,唯有猛将可以持之。”
马槊?
卫平好似有点了印象,却也一时想不清楚,转头问向陈到:
“营中可有马槊?”
陈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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