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天下掉下来的馅饼,没想到就这样简单的得来一营人马。
袁术,我谢谢你哦!
何进张了张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陛下…这屯骑校尉可是秩比两千石,卫平如今仍是布衣,又如何能担当的起…”
刘宏皱眉道:
“昔年冠军侯也是十七岁任校尉,卫平又如何担当不起?”
何进急忙道:
“冠军侯乃是天纵之才,又是长平侯卫青之侄,从小便在军中…”
说到这里,他好似联想到了什么,立马看向了卫平。
都是姓卫的…
难不成…
就好像猜中了他的心思一样,只见那偏偏美少年,微笑抱拳道:
“长平侯正是在下先祖!”
何进的脑袋轰然一下,居然真的是长平侯后人,难不成真的知晓兵事?
怪不得陛下敢如此作为,毕竟是名将之后呀!
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说话,只好以眼神频频示意身边的袁术,希望他能想到什么好计策。
袁术自然也是吃惊万分,心里头是起伏不定。
虽说那卫氏已是落寞,可在河东之地的名声决不会小,若是此番卫平功成名就,让河东之人都来投奔,以后可真就尾大不掉了!
所以只得硬着头皮道:
“陛下,可卫平并未被举为孝廉,更无什么功绩,就这样食此高秩,恐怕会让百官寒心…”
刘宏看向何苗道:
“若是卫先生旗开得胜,那自然是个人才,河南尹不会看不见吧。至于功绩么…仗都打赢了,又如何会缺少功绩?”
卫平愕然,这刘宏对自己,真的是刮目相看呀!
这还未战,都已经想到胜利了。
看来…
此战必须得胜!
还得胜的漂亮才行!
在场众人也是心惊不已,也是大概摸索出了刘宏的心意。
十七岁的屯骑校尉…
恒古未有!
也只有那嫖姚校尉,才可以与之媲美。
陛下该不会把此子,当成了逐胡漠北的冠军侯吧!
怪不得…怪不得…
袁术还想再说,可刘宏已是不想听。
既然已经做出决定,他也索性把心放宽宽的,于是抽出腰间佩剑,猛然指向精美的短案:
“我意已决,诸位无需多言,如若不然,犹如此…犹如此…盏!”
说罢,挥剑扫落案的铜盏,到底是没舍得劈在短案。
短案多值钱呀,砍断了多可惜。
铜盏就不一样了,至少摔坏了还能融成铜,重新制钱不是?
他是要置家业的,不然又如何能兴建西园。
袁术咬紧牙关,浑身颤抖不已,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被吓的。
可他还是颤声说道:
“陛下,臣下还有最后一言…”
刘宏持剑怒目道:
“汝视我剑不锋利么?”
呃…
这句话怎么如此耳熟。
不过袁术此时也没心思去想,急忙伏在地道:
“臣下并不是在质疑陛下决定,屯骑校尉所率皆是骑兵,若是卫平不会骑马,那又如何统领。”
闻言,刘宏神情一僵,好像是说的没错。
他光顾把卫平比作霍去病了,自然也是想让其统帅骑兵,所以才会命作屯骑校尉。
在古代,也不是人人都会骑马。
原因也很简单,只是因为养马太贵,普通人家根本就承受不起,更别说买马的费用了。
如今他已将卫平命做了屯骑校尉,若他不会骑马,那该如何是好?
正所谓,君无戏言。
这话都说出口了,又如何让他更改…
就在此时,就听卫平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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