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近黄昏之时,卫平才东倒西歪的回到了居所。
那钟繇也是书法名家,擅长篆、隶、行、草等多种字体,更被后世推崇为楷书鼻祖。
如今见识了他的瘦金体,又如何能够不见猎心喜。
所以才有些失礼的拉住了他的袖子,与他探讨了好一番书法理论。
不过两人交换了住址之后,钟繇又神秘兮兮的告诉卫平,过几日还会携友人登门拜访。
这就让卫平有些期待了。
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像袁术身边总少不了师宜官那样的阿谀者,而钟繇结交的多是高洁之士。
只是…
该会是谁呢?
不会又是一些书法界的名流吧…
现在已经结识了蔡邕、钟繇这样的书法大家,若是再添几人,难道在这汉末还得创个书法协会?
联想到此,卫平微微一笑。
管他呢,只要能给自己带来声望,别说是书法协会了,就算是养猪协会又有什么关系。
“主家你是怎么了?”
沅芷正准备张罗晚饭,却发现卫平的状态有些不对。
“哦,只是喝了些酒,没什么事的。”
卫平捏了捏鼻梁,感觉头晕呼呼的。
沅芷凑了过来,皱了皱小鼻子道:
“好大的酒气呀,主家这是喝了多少…”
随后又跑了出去,不知在忙些什么。
卫平也没去管她,只是趴服在小案休息。
这汉代的酒水虽然度数不高,可毕竟是粮食所酿,后劲还是十足的。
不一会功夫,卫平便感觉有人拉扯自己,于是便在半醉半醒之间,跟随着起身而去。
猛然间。
卫平觉得有些不对,立马睁开了眼睛,发现沅芷正在架着自己。
于是大着舌头问道:
“沅芷,你这是准备带我去哪?”
沅芷哼哧哼哧的喘着气:
“哦,主家喝多了,应该去沐浴散散酒气。”
卫平好奇道:
“还有这种说法?”
沅芷点点小脑袋道:
“喏,婢子也是听市井人家说的。”
说话间已是到了浴室,但见一大一小两只浴桶。
其中大的自然是卫平所用,里面已经注半桶热水,水面还漂浮着细碎的花瓣和草叶。
热气腾腾,芬芳满室。
沅芷将卫平放在一旁,伸手试了试水,说道:“水还烫着呢,要凉一会,婢子先把主家发髻解了。”
卫平酒还未醒,稀里糊涂道:
“那就有劳沅芷了…”
平日里可都是他自己洗浴,若是清醒时候,自然不会这样轻佻。
“喏…”
沅芷脸颊绯红,垫着脚将卫平的发髻解开。
其实这也是她第一次侍候沐浴,作为一名婢女,这样的情况她早已有了心理预期。
只是以前的卫平冰冷的厉害,让人不仅觉得生疏,还时常有些害怕。
现如今,卫平像是开了窍,气质举止截然不同。
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使她忍不住想要靠近,哪怕只是近一点点距离。
因此她并不会去抗拒什么,反而有些窃喜。
甚至忍不住想要主家每天都多喝几杯…
发髻解散之后,沅芷试试水温,觉得差不多已经合适,便开始给卫平宽衣解带。
卫平这才发觉异常,身的醉意也随之散去大半,脸色通红,手忙脚乱道:
“还是我自己来吧…”
沅芷抬起如水的眼眸,强装镇定道:
“原来主家也知道脸红了。”
卫平愕然,没想到平日里胆小的沅芷,也学会了调侃。
当下不由自主的回击道:
“别光说我,我家沅芷的小脸蛋,不也是快滴出血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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