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如果你爸爸还在世的话,准给你活活气死!这些日子以来,要不是我还有一些嫁妆,靠着这些首饰典当玉洁能好好的读完大学吗?哼!你的女儿,亏你说得出口!怎么样?你糟蹋我一个还不够,你还要她赚钱来供你赌、供你喝吗?你这个做父亲的,曾经为她的幸福着想过吗?“你王八蛋!‘讨客兄!现在又想来抢我的女儿!”他被激怒了,边说边走近她,突然伸手往她胸前领口抓去。
王月霞没料到,闪避不及,被抓个正着。
王月霞再也无法忍受更多,二十几年来所有的怨气像河堤溃决一般地渲泄而出,她用尽全力,狠狠地给他一巴掌。
但这一巴掌并没有把他打醒,反而使他更为忿怒。“疯婆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你,否则我就不叫白坤海!”说完,他随手抓起一张椅子,作势就要朝她扔去。
这时,在一旁观看已久的陈永昌夫妇冲了进来。
陈永昌夫妇站在外面有一段时间了,听到他们争吵,怕会加深误会,所以不出面,想等气氛缓和时再现身说明。但突如其来的变化,他们眼看王月霞就要受到伤害,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陈永昌一把拿下白坤海手中的椅子,而陈永昌的太太黄玉梅则是不由分说地给了白坤海一巴掌,然后前抱住泪流满面的王月霞,把她扶到椅子坐好,并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后,走到陈永昌的身边说道:
“白坤海,你还认得我吧!”
跌坐在地的白坤海看到黄玉梅时吓了一大跳,正待发作的脾气,顿时
也消失得无影无纵—他当然认得她。
“现在我是陈永昌的太太,今天大家都在这儿,有话就把它讲明白!以前的事谁错了呢?没有!谁都没有错!只是有些悲哀,因为我们的命运都得由一代来安排,所以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事情都过去了,既然谁都没有错,那我们又何必在这儿自找烦恼呢?今天我们都各有家庭,你又何苦自陷于过去,苦苦将伤口加深、加大?那是没有意义的,也都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现在啊!”
"我……白坤海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好,我问你,你这么做是想要证明什么?你也老大不小了,总该对你的行为负责吧!说啊!你说啊!为什么要把一个好好的家搞得乌烟瘴气的?!”
“我……”白坤海再次哑口无言。他真的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他只不过是想发泄一下忍不下去的怒气而已,就是这么简单。
如果这些话出自别人的口中,他可能会听不下去;可是让黄玉梅来说那就不同了。
原来黄玉梅以前是一位酒家女,那时白坤海常到她班的地方捧场;当家花旦的她,自是他苦苦追求的对象。
在他股勤的捧场之下,总算把她追到了。她也愿意从良,于是他打算向家里要一笔钱来替她赎身。
好景不常,正当两人打得火热之际,消息传到了白坤海的父亲白万天的耳里了。
白万天气急败坏地把他叫来训了一顿,不但说他败坏家风,更不准他再那间酒家。
但白坤海并不理会父亲的阻挠,反而变本加厉,逮着机会就猛往黄玉梅所在的酒家逍遥去。
白万天几经劝说无效,一气之下,来到黄玉梅班的酒家,买了她当天所有的场;白万天决定要在众人面前羞辱她,他要她尝点苦头,让她知难而退,以保全他白家的声誉。
白万天逼迫她坐在一张椅子,然后命人将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她的身泼。到后来,她所有的感觉几乎都麻痹了;她依稀只听到众人的笑声不断在她的耳边响着,她真的分不清楚在她脸湿黏的液体是酒还是泪。
这样还不够,白万天又向她的老板施压,最后,她就像是货物一般被老板卖到别的酒家。
自此以后,她认清了世间的冷暖与现实,她便决定要好好的赚钱切靠自己才是最实在的!
一年之后,她在她新班的酒家认识了正失意的陈永昌,同时她也想尽办法存够钱,赎了身;两人约定好,就一起离开伤心的地方,到台北打天下。忍尽千辛万苦,他们才有了今天这种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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