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桀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方位,一个小姑娘站在前台,两手置于腹前,脸上的职业式假笑僵硬着,整个人像是无比真实的雕像。
“呃……那位假笑的小姑娘。”
“不是,是旁边那个纸人。”
“没有纸人啊,前台上面什么都没有。”
“纸人在那里,只是你看不到而已,只要在台子上用左手小指敲桌台三下,你便能看到那个纸人了。”
“那个纸人出现会怎么样?”
“问问题。”
“问问题?”
“对,回答它三个问题,只有回答让它满意才能通过,只要它满意了就会回答三个你的问题。”
“不是没人通过吗?怎么知道它满意了就会回答我的问题。”
“它自己会说。”
“好吧,多谢了。”
“嗯。”
老人发出一声鼻音,便没了声响,看起来又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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