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片!”刘学叨咕了一句。
“江城从来没有这么大!”大黄说。
起初,雪花还在一片一片地飘落,但一瞬间,雪花越来越多。
转眼间,车斗里开始下起了雪,四个人不停地抖掉积雪。然而,有了这个姿势,四个人很快就变成了四个雪人。
到下午五点钟,火车已经停了,几个人下了火车,跺着脚,喘着气。
火车停在这里,直到装满木头才会离开。
看着机车离开车厢,驶进附近的仓库,四个人拿起行李,走过站台。
简陋的平台上没有人,只有最里面的操作间亮着灯。
走过去敲了敲门上的玻璃,对里面的一个中年人喊道:“马叔叔!”
马舒抬头一看,乐了,连忙向他招招手,刘学推门带人进去了。
手术室中央暖气充足,中间烧着一个旺旺的炉子。四个人第一次聚在一起,还没来得及和马舒说话就暖手了。
“小儿子,今年来得这么早!”马舒看到有四个孩子,所以他很快放下他的东西,去了几杯热水。
“是的,张庭爷爷过生日。叫我们早点走!”刘学说,然后指着方巍和大黄对他说:“马舒,这两个,方巍和大黄,是我刚认识的朋友,来自江城!”
“江!那是首都!冬天跑这个玩?”马舒好笑的看着两人笑道:
“嘿嘿!”方巍和大黄只能在黑暗中傻笑。
“家里人这么放心让你跑这么远?”马叔叔又问。
“家里人都知道!马叔叔放心了!”方巍连忙笑着说道。
再问了几个问题后,马舒拿出一个锅,放在炉子上。“晚上吃点面条,睡会儿觉。明天一早林场有人来,然后你跟着!”
“好的!”刘同意了。
每次他们来,都会先停在这里。林场的工人都互相认识。几乎每个家庭一年到头都看不到孩子。所以只要有家人,他们都会很照顾。
卡车拉木材半个月只有一趟。每次出行,都会有人赶着去林场的爬犁上发信息、打电话,然后顺手接亲戚探亲,带回一些信件和电报。
吃完面条后,马舒把四个人带到了调度室旁边的宿舍。
这里人不多,排班也只有两三班,但是宿舍很大,是为了方便来来往往的工人和家属。
第二天一早,马舒喊了四个人早。
“起来吃饭,林场来了!”马叔叔在外面喊了一声。
宿舍也是一个大炕,正好正对着南北炕。张庭一个人睡在大炕上,、、大黄挤在一个大炕上。
被子又厚又软,耐火又热,他们不想舒舒服服地起床。
听到马舒的声音,刘学大声问道:“马舒,这次谁来接?”
“你舒同,张庭她爸!起来!”马叔叔说完就走了。
“是我爸!”五月一咕噜,她就起来,穿上棉袄和棉裤,还没穿鞋,就匆匆跑出去了。
剩下的三个人也赶紧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张庭是典型的东北大汉,身材高大魁梧,声音洪亮,用沉重的眼神看着很有正气。
“这是你的两个朋友吗?”父亲张庭看着方巍和大黄,问道。
“对,就是他们,从江城来玩的!”张庭点点头,说道。
方巍似乎有点紧张,尤其是被张庭的父亲看着。
“叔叔好!”紧张归紧张,两人还是礼貌地打招呼。
“好啊!很好!去林场玩吧!那我带你去打猎!”
听到打猎,几个男孩的眼睛都亮了,于是他们点头答应了。
马叔叔先煮了面条给四个人吃。他和张庭的父亲到一边去取书信电报,准备好了,四个人也吃得很好。
“拿着东西回林场去!”爸爸大声说,张庭,那气势好像要去什么地方颁奖了。
四个人笑着回宿舍拿东西。他们给马舒留了两瓶酒,然后离开了车站。
刚出门,一阵寒风吹过,大黄缩了缩脖子。“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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