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元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我是来找狄丽拜尔的,想借用下你们音乐学院的录音棚,有些民族乐器的伴奏想录一下。”
“那我换身衣服,等下咱们一起去,爸爸交代要我请朱老师一家吃饭的,”狄丽拜尔很有股灵气,见有些不对劲想要把他们带走。
“等下,”那舞蹈老师的拧劲上来了,“要是有人说我们舞蹈动作不连贯不到位,也就罢了,我知道朱老师是歌手明星,但也不至于说我们舞曲过时吧?这是经典哎。”
在舞蹈老师们看来,多少年用的都是这首舞曲,从未有人说过舞曲不合时宜,是在否定创造它的教授吗?
朱三元非常理解他的心情:“那个不好意思,确实很经典也很适合做舞曲,无知者无畏嘛,是我说错话了。”
“您既然会写歌,那应该也会写舞曲?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有这个荣幸,听到您创作的舞曲。”老师悻悻地放过了他。
平心而论,他们更多是习惯了这首舞曲的节奏,闭着眼睛都能掌握住节奏,换新的舞曲,就要进行更新的排练,以达到舞与曲的完美结合。
他也觉得这首舞曲有点老旧,还不是因为没有更合适的?但他不希望从外人口中听到否定。
“我试试吧,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朱三元对此完全没有准备,未把话说死,“敦煌舞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今天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
狄丽拜尔搞清楚朱三元的来意,一起进了录音棚,文艺团小伙接过乐谱大致看了看,径自进了里间,示意他戴上耳机。
“要的就是这个味,”朱三元没话说了。
哈尔扎克在他的手中拥有了灵魂,手指在达卜上舞动着,连练习都不需要,一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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