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一旁的短刃,本就是下意识的用了右手,却发现连拿短刃都手抖的厉害。
“哐当”短刃掉在了地上,一旁的羽灵卫有意挡在容律身前。
容律挥手示意退下,走了过去,将短刃给捡起,摩磋着刀刃。
“想死?简单。”
然后他将短刃放回去,往外走去:“阿业,愣着干嘛,走了。”
司徒业感觉自己脑子好像不太好使了,屁颠颠的跟上了,还没来得及问什么。
就听身后一道闷哼声,还有刀入血肉的声音,她惊愕的扭过头去。
就看到琴若倒在血泊里看着她笑:“姑娘……”
话音若了下去,司徒业莫名觉得有几分的美感。
恍惚的扭过去头,跟上容律的脚步,拍了拍自己脸颊,嘴里喃喃着:“你变态啊!”
容律扭头:“嗯?”
司徒业止步,慌忙摇头:“爹,我说我自己呢!”
“哦。”
司徒业看着容律不再理会她,径自往前走,呼出一口气。
晚上,她被梦惊醒了,梦里,是琴若倒在血泊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嘴里喊着:“姑娘……”
司徒业魂都要吓出来了,直接坐了起来,点起了蜡,看着蜡烛灯芯在黑暗里跳动。
才恍然发觉,琴若似乎,很喜欢喊她姑娘。
忙又拍了拍自己脑袋,嘴里念叨着:“有病啊?”
又躺下,反反复复的翻着身,怎么也睡不着了。
索性就起身,打算去外面转悠两圈。
却不想走了没几步,就看到聆风的背影,匆匆忙忙的,就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
“准备好了?那便出发吧。”
她看到容律系了斗篷,径自向着府门走去,看到聆风起身跟上。
她也跟了过去,看着他们出了府,驾马离去,也看到聆风向她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
她,是被抛弃了吗?
心情有些低落,黯然的走回了自己房间,对着蜡烛看了又看,看的眼睛闭上都能看到烛火。
不知道多久,她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不由得拍了拍自己脑袋:“你是猪啊?心是有多大啊?竟然还睡着了!”
骂完觉得有点渴,起身去倒了水喝,凉的,不过自然快春天了,也不觉得太凉。
喝了两杯水便往外走着,此时她才意识到,诺大的王府,好像只有她一个人。
平儿呢?方圆呢?
这些她最亲近的人呢?
转悠一圈下来,还真特么就她一个人,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了。
她是得多心大才在这里还睡了一晚上?
王府里哪件摆设拿出去不值当点银钱?
就连个看门的都没给她留,她爹这连夜出走也够狠心的啊。
无奈只好出门买吃的,却不想在外面遇见了平儿。
“小姐?小姐您还没走啊!王爷昨日遣散了王府,不是说要回大年去了么?”
平儿手里拿着方圆那里拐来的蛋糕,一边递给司徒业一块,一边询问着。
司徒业尴尬一笑,总不能说她爹计划里根本没有她,她被抛弃了吧?
平儿看她不说话,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
旁边走过一队禁军,方向正是胤王府,平儿感叹道:“这是去王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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