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风的动作还来不及,人就绕过了他,去看那几个人。
他看着那人似乎没有对他设防,一心检查地上几人。
将自己手上的绳索给断了,袖里的暗器刀就抵在了人的脖子。
却再没有动作了,因为那人的手里有一把匕首,正抵在他得肚子上。
“我便知晓,兄台没有那么简单。”
“奉命行事。”聆风说完便一刀刺了下去。
那人被他不要命的行为给吓了一跳,赶忙就躲了去,嘴里还不忘询问:“死士?”
又悄悄在心间过滤这能豢养出死士的世家,却又一一被他否定了。
聆风一心杀人,并不太顾忌自己,若主子说的是真,这人便是最主要的。
小弟,母亲,因他得不严谨而死去的那些羽灵卫,无一不是他午夜梦回痛到极致的伤。
他需得报仇,他也必须得报仇。
“主子,聆风他已然许久未回了,属下想……”
“既然是想,那便莫要说出来,哪怕是死,他也需得提那人人头来见。”
司徒业张口便是这般冷血的话,让身后一众皆心寒。
可他们的使命便是护着她,听着她的吩咐,用命来执行。
一众人皆低下了头,司徒业也不看他们,只一心看着这一处的地图,仔细想着大队人马究竟藏在哪里。
这小村庄本就是存在的,只是被人给控制了,成了瞭望台,通风报信的那种。
小说里没有说出来的,得她自己去找,他们人少,下毒这法子并不能保万全。
还是得找到才是。
随后司徒业想起来了,山里人便于隐藏,可人数那么多的军队,怎么可能只藏在山里。
那么,山下。
司徒业扭头:“你们谁能从这地图看出是否可建地下通道?”
身后一干人都半跪躬身,头低的同时,众人只一句话:“属下无能,无法看出。”
司徒业皱眉:“那便找,找到地下入口。”
一时间她身边便只剩下几人,司徒业眯着眼看着村庄:“你们也去,我还不至于被人掳了去。”
几人面面相觑,无人动弹,司徒业欲再开口时,几人纷纷下跪:“我等定护主子周全。”
司徒业却突然炸了,将地图往地上一摔,荡起了尘土,扬在他们脸上,几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去你妈的护我周全,我是瓷娃娃吗?我需要你们这样的保护吗?一个小娃娃,我需要他替我去死吗?”
“怎么?你们的命不是命?那就都别想让我去心疼你们的命!”
她说着,又将地图捡了起来,拍了拍地图上的灰,看着地上跪着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动作的几人。
擦了下没忍住掉下来的眼泪,对他们说:“这是命令,找!挖地三尺给我找到!”
“我要琴若最尖锐的后盾,无一活口!”
“听明白了吗?”
几人起身领命,四散开来。
一时间,这一片区域,只剩她一人。
她看着地图,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她哪怕知道剧情,也是毫无办法。
这里是四方国,不是作者手下描写细致的大年,也不是大年的皇位争端。
她能得到的线索,只不过是小说里轻描淡写过去的,太少了。
一定有她还没有想到的,一定有,仔细想想,好好想想。
琴若啊,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是户部一个普通官员的千金,用了阴私手段爬上龙床得来的。
是连他爹都不知道他存在的,若不是他自己有城府,为自己谋划。
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商户的儿子,千金大小姐失了名节,一心想当皇帝的女人。
当爹的心虚,便将她草草嫁人,没成想还是有孕在身的。
倒是商户一心以为是自己儿子,当了接盘侠,可孩子越发大了,却哪里都不像商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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