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过去,晃了她一眼,直接冲她身后看去。
薄唇轻启:“沈三,你不是回去了吗?”
沈三一扬脑袋,像个高傲的花孔雀,虽然在司言均眼里,就是孩子又开始皮了。
“这位姐姐说要跟你进行友谊的互动,还问你心脏好不好。”
司徒业??
什么?我不是,我没有,我问的是他,没想问你本人,打架倒是真想跟你打。
司言均颔首:“姑娘可是为了在下授课一事?此乃皇上口谕,在下自当尽心。”
司徒业:“谁要你尽心了?打一架,我若是赢了,你便不许对我指手画脚管东管西,若是你赢了,随你处置。”
“在下为何要对姑娘指手画脚管东管西?姑娘请回吧,明日我携沈三一同上贵府授课。”
司言均将手里的剑给放一旁架子,眼神示意沈三跟上,人便径自走了。
司徒业有心去追,可奈何这是人家家里,被人拦住了。
“这位小姐,请随老奴来吧,老奴送您出府。”
司徒业看了看司言均的背影,又看了看那低眉顺眼的老婆婆,无奈的点了下头。
“带路吧。”
……
“司家那位乃三朝元老,他得话还是有分量的,你这番囚了皇叔,怕是犯了众怒了。”琴若将奏折递与容倾。
容倾不发一言,自顾批阅着奏折,容靖也看不下去了。
“皇兄将皇叔给囚了,还传了兄弟们过来,却什么也不说,这是为何?”
“只是想问下你们的心意,我若出兵大年,你们可会反对?”
琴若淡然的又取了个奏折来看,容靖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这是应了日暮的联盟?”
“还未,皇叔给打断了,并表示我若出兵,他得私兵便会如同当日助你我那般,再次踏入皇宫。”
容倾将折子一合,随手放一旁,揉了揉发酸的眼睛,颇有些头疼。
“不若然我为何要将皇叔给囚了?”
“皇叔这是还念着大年呢?怕是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的人了!”容靖有些生气。
皇叔身在四方心却是向着大年的,如何能不让他恼火?
“你可听得我一句劝?”琴若此时开口了。
容倾看向他:“有什么想说的只管说出来便是。”
“这兵,不可出。”
“什么?你也反对我的决策?”容倾站起身来,起的有些猛,又坐的有些久了,人有些发晕。
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缓缓的又坐了下去。
“我说不出兵,是指不与日暮一同出兵,若为联盟,出兵大年自然胜率极高,但胜了之后呢?”
“你有几成把握从日暮嘴里抢资源?日暮多为善战骑兵,凭我们四方这些兵?”
“皇兄你不是不知晓,军营现如今还在规整中,这些年这些兵比起他国都算是娇养的,如何能战?”
语出惊人,将容倾心里那点侥幸给打破了,是了,四方兵不少,却极少有善战的。
倒是他看到了希望,就忘了深思熟虑了。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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