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棉从九品辛五清虚界出来后,发现诛邪司内严阵以待,他找到了徐磊问道:“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忽然有邪神要袭击咱们诛邪司,然后又匆忙逃离了,”徐磊摸摸后脑勺,道:“那邪神还在怒吼,说有人要吞噬它,娘希匹的,莫名其妙,我当了十年癸师,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是那滴邪神精血!路棉一下子便反应过来,这个锅原来在自己身上,他连忙恶狠狠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诛邪司撒野,要不是我刚出任务,一定诛杀此邪神!”
“好样的!”
徐磊拍拍路棉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道:“不愧是我一手带出的。”
邪神来得快,去的也快,听上头说恰好道门掌教真人的五弟子在落枫城附近,感应到邪神的气息便千里追杀,也不知道战况如何。
……
“那位掌教真人的五弟子真强啊,据说修为已达到道门三品,御剑之术极为了得,一剑便可断海劈山,啧啧。”
朱观鱼感叹着,忽然神秘兮兮道:“棉哥儿,听说醉香楼近日新来了个姑娘,身姿窈窕,跳的舞连人的魂儿都能勾去,要不要一同去看看?”
“改日吧。”
“棉哥儿,你明知道我没法破身,你还说这种话?”
额?你是不是理解错了?
二人在长廊中行走,迎头便碰上了徐磊,他面色颇为难看,冲着二人招手道:“你们过来,县衙有件案子需要你们去配合。”
“案子?”
朱观鱼疑惑道:“咱们诛邪司还负责办案么?”
“富绅劳霖戍你们听过吗?”
“就是落枫城那位首富?听说咱们诛邪司就是他出资修建的,每年还会给诛邪司捐赠大把的银两。”
“昨夜,劳霖戍一家全部失踪了,现在衙门的所有捕快都在寻找线索,就连县令都出门了,但劳府内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搏斗痕迹,随行的医师也没发现任何下毒痕迹,仿佛劳府的所有人在一夜间人间蒸发了。”
“因为太过诡异,所以县衙怀疑是有邪神作祟让诛邪司协同调查吗?”
徐磊挑眉道:“不是,是因为今年劳家的资助还没给。”
“别磨蹭了,诛邪司外有两名衙役正在等你们,随他去现场看看。”
出了诛邪司,便见到一胖一瘦两名衙役,二人见到路棉和朱观鱼都缩着脖子,仿佛见到恶鬼一般,毕竟诛邪司内的癸师常年与邪神打交道,坊间都传闻可能癸师的精神都不正常,指不定就会暴起杀人。
一路无言,来到劳府时,周围聚拢了不少百姓,劳家老爷的名声向来极好,在收成欠佳的时候甚至会免除租金,所以在听闻劳府一家人消失后,百姓便围观过来。
“让开,让开,诛邪司的两位癸师大人来了。”
听闻癸师二字,百姓一哄而散,可见癸师的名声似乎都能止小儿夜啼了。
“二位大人,请吧。”
县令迎上前来,不愧是官场上的人,对于癸师了解颇深,倒是不害怕,陪着路棉二人进入劳府,一路上将衙役捕快的发现述说出来。
来到劳霖戍和其夫人的房间后,看着被踹碎的房门,路棉问道:“这房门怎么回事?”
“衙役来的时候房门从内反锁,随后他们又跑到后窗,发现窗子也从内拴上,所以迫不得已只能破门。”
“看来是一宗密室失踪案。”
路棉和朱观鱼进入房间仔仔细细观察一番后,朱观鱼道:“棉哥儿,没有特殊之处啊,似乎不是邪神作祟,一点气息都没留下。”
路棉挑眉看向放在西墙的博古架,其上摆放了价值不菲的珍奇古玩,但一枚印章引起了他的注意,因为印章雕刻手法粗糙,看起来毫无收藏价值。
他走过去,瞥了眼地砖,落枫城濒临大海,所以建房时都会加高地基,防止湿气上渗,但是博古架旁的一块地砖却有淡淡的湿意,想必下方应该是有地下室的,而那个不起眼的印章应该便是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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