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桑人才多大,来秀山才几年,而这一枚棋子被华婿拿起放下的,已经磨成贝壳。只是猜测老神仙能有万八千岁,又有谁知道她这一盘棋是与谁人下的,又是从何时开始落子,什么时候开始歇局?
迷,历史就是个永远无法知道的迷。
姜桑乖乖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师傅,眼睛不住的眨巴着。
华婿皓发拖地,眉若冰蚕,睫如白刷,而面色却如同孩童一般的红润细腻。
姜桑在一旁已经站了一个时晨,见师傅依然人若冰雕,眼神凝睇。
看来她老人家还没有想好这一子落在什么地方合适。
她这一子没有归宿,自己就得在这儿站下去。可是姜桑担忧熊孩子的安危。
在漓都宴,太子表面没有什么,但姜桑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和熊孩子都怀有恨意。而那个毕百更是虎视眈眈。那个度度也是贼眉鼠眼,好像一肚子坏主意。
临船时,三皇子也有暗示,要自己路小心。想到这儿姜桑心中一惊,或许在席宴间,那个度度已经带着人前往下游来等着截杀我们。
姜桑越想越着急,不行,我得打破这个僵局,于是他说道:“其实徒儿给您物色到了一个好料子。”说到这儿他就不往下说了。
过了有一刻钟,华婿才反映过来。睫毛如扇面一般扬开,“什么?什么好料子?”
姜桑心中大喜,她老人家终于开始关注我了。于是便又说道:“您不是一直嫌我和旱跋师妹愚笨吗,今天我给您带来了一个绝顶聪明的人。”
华婿抬起头来说道:“你小子蒙我。”
姜桑说:“您要是不要的话,我就把他送走。”
华婿说;“既然是绝佳人选,你为什么不把他给我带来?”
姜桑说:“他人现在受了重伤,还在昏迷中,谁知道您收还是不收啊?”
华婿说;“人在哪?”
姜桑说;“在渡口的船。”
华婿说;“走跟你去看看,如果敢欺骗师傅,看你的耳朵还能不能长着。”
华婿一边说着,一边做着薅耳朵的动作,人已经在屋外。
姜桑说;“师傅,您又跳窗户。”
华婿说:“窗户是一道儿,而门要走两道,窗户比门更近,这账你算不过来呀?”
姜桑知道师傅的绰号叫老玩姑,专门走捷径,什么复杂的事,到她这里都会变得简单。
“旱跋看家,师傅和你师兄去看一个人。马就能回来。”
旱跋说;“师傅,我也要去。”
华婿说;“不行,你给我老实在家呆着,回来还要考你工课。”
说话间已经施展御行术,和姜桑直奔渡口而来。旱跋还没有学好御行术,所以她无法跟来。
然而到了渡口,姜桑发现停在这里的船不见了,就连艄公也没有踪影。
姜桑环顾下两游的水面,只有一只小船,却是从下游逆水驶来,而且船是空的没有艄公摇橹。没人摇橹,小船却逆流而,必有蹊跷。
当小船驶进渡口时,姜桑才看到,这就是自己乘的那只小船,而且此时艄公双手扳住了船帮,一个翻身,翻船来。
姜桑跃船去,问艄公,因何到下游去,因何没有摇橹?
艄公说;“你走之后便来了一群骑马的黑衣人,他们来掳熊孩子,我卸下橹来当武器,与他们打斗。可是寡不敌众,野人还是让他们给掳走了。我们也曾经在水中打斗过,橹在水中没法施展,只好放弃,深潜逃走。”
等我从水中出来时,那帮人已经将野人拖到马背溜之大吉,不见踪影了。
姜桑说;“我猜这些黑衣人定是河泽国太子手下的,我这就向游追去。说不定能将野人追回来。”说完也不等师傅华婿同意,就施展御行术向西追来。
这里离漓都也有百十里的路程,就是黑衣人骑着快马,也要小半天才能赶到,现在是晚,马的眼睛雀迷,所以跑的不快,姜桑尽量快一些,希望能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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