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晓兰自己的头发是典型的华夏族发色,乌黑发亮,在阳光下如同抹了一层油一样;叶卡捷琳娜的头发虽是金发,但是比较暗淡,并不反光;常煊来的头发和她们的都不一样,她的头发不仅发色很稀有,而且发丝晶亮,一头秀发披肩而下,虽有厚厚的一层,却隐约可以透过头发看见背部。
“好像真的是诶……常煊俩你自己知道吗?”
“呃……其实之前不是这样的,我也是来到远东基地后才发现的……”
三个女生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时而欢声戏谑,时而搭肩细语,清脆的笑声如同春天里的鸟儿们,在枝头歌唱。
“咋样啊小伙子?看上哪个了?让老头儿我给你搭个桥。”
“左边儿的。”
“左边儿的帮不了你。”
“我就知道你得这么说。”
“嘿呦那你还敢说,我总不能把闺女往外推吧。”
“她又不是你闺女。”
“胜似闺女!你就知足吧,不拦你都算好的了。”
“唉才子有意佳人无心啊。”
“臭美个屁,你就一修补匠还才子……等你修炼到苏老师那种程度再说吧。”
“那晓兰都成大妈了……”
鲍里斯和丹特坐在离河畔较远的地方,看着河边嬉戏的三人。
鲍里斯嘴里叼着一根草,假装它是一根烟,好解一下烟瘾。丹特躺在草地上,这个年轻人,没有把视线放在三个女孩子身上,而是游离向天空。
天空流云淡淡,聚散不定,缥缈不明,亦如他背井离乡的前半生。
“小伙子,想家了吧,还是想父母了?”
“都想,你怎么知道的?”
“废话,河边三个漂亮姑娘聚一块,你一年轻小伙子不盯着姑娘看,却在这愣神看云,还能想啥。”
“这都能看出来?但我又不是色狼。”
“这跟是不是色狼没关系,年轻人是个男的都会在意的,正大光明看姑娘们玩耍有啥问题?”
“好吧,我确实挺在意的。”
“对吧,三倍的眼福怎能错过。”
“我爸以前也这么教我,但是说实话,我以前一直不知道姑娘们有什么好看的。直到……”
“遇见卿晓兰?”
“倒不是,我在十几岁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姑娘,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她就死了。”
丹特诉说着往事,他只是淡淡的说着一段历史,而掩盖了这段历史中所有的喜怒哀乐。
“这样啊……”
鲍里斯听后叹了口气,在这个时代,这种事情太常见了,
“老头儿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喜欢过一个姑娘,是个共和国人。”
“后来呢?”
“后来我和她在一起了。”
鲍里斯也和丹特一样躺在了草地上,眯眼望着碧蓝的天空。
“如果我们现在还在一起的话,我们的孩子,也该有卿晓兰那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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