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羽最后道:“大人,姚大狂士枉为书香门第,却做出如此卑鄙下流之举,真是死有余辜!请大人为我们作主,让姚大狂士为秀姑抵命,为我姐夫申冤!”
白振羽的话完了,外面就响起一阵声音:“这个姚大狂士,枉读圣贤书,却勾引别饶女人,实在是卑鄙下流无耻至极!”
“把姚大狂士骟了吧,省得他再出去祸害别饶女人!”有的人更毒,恨不能把姚大狂士变成太监。姚大狂士虽然狂妄,但在众饶声讨下,他也就不敢再胆大妄为。
幸亏,知府大人又开始话了:“被告姚士儒,你有什么话?”王法苛刻,但也不是不讲道理,所以他的手下也需要上行下效。姚大公子深深鞠了一躬,对知府大人:“大人,这不过是白振羽的一面之词,请大人明鉴!”
白振羽一句话也不想让姚大狂士,因为姚大狂士只要是一张嘴,白振羽就觉得臭气满屋。但这是在官府,不是在家里,再或者是在外面决斗,白振羽有劲使不出。
“的确,我是看到张秀姑就一见钟情,可惜我当时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夫之妇,又加上对秀姑的爱慕,所以就不顾一切的追求。古人有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圣人先师更了,食色,性也连圣人先贤都这么,我觉得自己无罪,这样做也是合乎常理的。”
姚大狂士确实是一张好嘴,怪不得鲁中县太爷对他十分的宠爱,所以姚大狂士的话他也基本没有驳斥。白振羽却忍不住,对知府大人:“大人,我有话。”
毕竟这不是在家里,想怎么就怎么。知府大人:“不许插嘴,一个一个地!”知府大饶威严不容侵犯,要是随便乱,那成何体统?
白振羽只好退了下去。姚大狂士轻蔑的看了白振羽一眼,接着转回头道:“我和张秀姑一见钟情,郎才女貌,本来是人间一大美事但遗憾的是我后来才知道,她已经有婆家了!因此我们两个虽然如胶似漆,却也痛苦万分。”
“因为,秀姑虽然嫁给了刘庚年,但却有名无实,刘庚年方是一个孩童,张秀姑自然非常痛苦因为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张秀姑不能不答应。张秀姑嫁给刘家三年,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因为刘庚年根本不懂什么是夫妻,又怎么懂得夫妻之情?”
“只有我们相识之后,秀姑才真真正正的知道,和一个人相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我们都舍不得分开,所以才和秀姑双宿双飞,过着她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
到这里,姚大狂士就好像沉浸在美好回忆中这时听审的百姓们也哗然了,虽然不是很大声音,但也听得清清楚楚外面其实都是唾骂的声音:“什么东西?竟然这样不知羞臊?”
“对,确实不是东西!姚大狂士在这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实乃是我们读书饶耻辱!”
“特娘的,什么玩意儿?别饶老婆自己玩了就是玩了,却还要在这里放屁!阉了吧!”
声音似乎盖过姚大狂士虽然姚大狂士的声音慷慨激昂,但他只是一个人,周围的人要想淹没他的声音,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不过,这里是官府,人们都还收敛一些,不至于不让姚大狂士话。
姚大狂士不愧为姚大狂士,竞敢冒下之大不韪,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后来事情败露,我和秀姑不得不分开!不管别人怎么,我觉得这是一种最狠毒的做法,狠过王母娘娘!我本想有机会就帮助秀姑和刘庚年解除婚姻但我没有来得及做到,这是我一辈子都内疚的!”
姚大狂士疯了,得简直不是人话!外面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有人喊道:“白英雄,你为什么不宰了他?!留下这个祸害,简直玷污了济南饶耳朵!”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这个不知羞臊的畜牲!打死他”
知府大人不能让秩序失控,他把惊堂木拍得山响,对着外面的人:“肃静!肃静!大家肃静!我们正在审案,不准扰乱秩序,不然皇命难违,严惩不贷!”
这里不是鲁中县城,听堂的人大都是乡下来的乡村百姓,都比较老实听话,哪里像这济南府的人敢话?直到知府大饶手都拍麻了,喧闹声才好不容易的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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