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泽法，你说句话呀 (2-1)

……

海军本部，马林梵多岛。

医疗栋。

独立卫生间的洗手台前，仿佛不认识自己的泽法，目不转睛，直勾勾的观察镜子映照出的自己。

“短发，醒目、鲜艳的【马蚤】紫色。”

“没眉毛。”

“颧骨略凸、脸颊稍凹、皮肤粗糙、牙齿洁白……”

“三米左右高，真高。”

“体魄也很强健。”

“英武的样貌，坚毅且威严的气质……”

“……”

仔细的审视自己完毕。

拧开水龙头，泽法洗了把脸，再扬起头照镜子：“这就是全新的我，泽法！不是妄想症发作，也不是酒醉糊涂，更不是做梦，我真的穿越了，是真的。”

满意的笑容逐渐收敛。

“同样也是真的。”泽法抬手，左手小指有枚白色戒指倏隐倏现，戒面无数极小的黑色字迹环绕流动：“亲眼目睹自己的丧事，那个家伙，还有……《跨次元研究协议》。”

一瞬间的念头。

泽法的脑海内响起电子合成的声音：“当然！协议与你的灵魂直接绑定。”

“你怎么跟来了？”泽法并无过激反应，只是向打破次元壁，把他送入如今所处的《海贼王》的世界，完全取代海贼军大将“黑腕”的身份，自称“程序员”、“管理员”、“观察员”的特殊存在询问。

对方回道：“预防措施。”

“预防什么？”泽法道。

对方道：“你不是唯一被选中的人。”

“我的编号，91204。”泽法敏锐的道。

对方道：“是的，在你以前，被选中了九万一千二百零三人，皆因为这样那样的坎坷不曾‘终极通关’，尤其夭折的比例居高不下，他们绝不乏惊才艳艳之辈，可惜毫无参考价值，浪费我的时间、影响我的工作，所以我后来添加了预防措施，亲自出现提醒一下后继者，免得刚抵达某个世界的你们分不清虚拟现实，视协议为无物，去做不必要的作死试验或试探。”

《跨次元研究协议》，行为守则：

第一条。

甲、乙双方同意，双方签订协议后，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情况下，双方均不允许向双方外的任何人透露协议内容。

“了解。”泽法道。

对方道：“我还有几分钟返程，可以再回答你一些疑惑，请务必珍惜机会。”

“我清晰的感觉自己彻底取代了泽法。”泽法不假思索的道：“在‘原本的泽法’的力量的基础，我是否有更进一步的可能？‘原本的泽法’的力量，貌似逼近这具身体的潜力极限了。”

“有！人类是最不堪的智慧生物，但也得承认人类的潜力无穷无尽。”对方异常笃定。

泽法又道：“我在海贼世界的‘研究课题’，是为海贼世界带来‘正义’，如何解释‘正义’？哪种‘正义’的定义是标准？”

“全凭你自己解释，你对‘正义’的定义解释得通，即标准定义。”对方道：“请不要忽略——实现获得认可、推广普及的条件！这是难点。”

泽法不禁笑了：“令我信心百倍的答案。”

“但愿。”对方不置评述，冷漠的催促：“还有？”

泽法道：“假设我在生命自然结束前，提前搞定‘研究课题’……”

“随你继续逗留这个世界享受，直至生命自然结束或非自然死亡，还是前往别的世界进行新的‘研究课题’，反正有‘世界暂停键’保留一切，只要你完成‘终极通关’就能随时随地再回来继续使用这具载体。”对方道：“这是你们应得的奖励！只要攻克‘研究课题’，你们便能不断的重启人生旅程，体验他人所无法体验的无数精彩，生命、名誉、财宝、美女、权力……统统是你们旅途中唾手可得的点缀！你们是芸芸众生中的幸运儿，绝不是哄骗你们的谎言，是驱使你们踽踽独行的动力。”

泽法点点头：“你还有什么建议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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