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升最恨这些利用完人就一脚踢开的嘴脸,恨恨说道:“好,我走就是,你去告诉郭坊,我今天来他不肯见我,明日他要是后悔了,就算他派八抬大轿到纪家茶楼请我也没用。”
说完他就领着二人走了,二人脸都有些迷惑。
“就这么走了?不去大牢了?”
“不去,等郭坊派人到茶楼接我们”
二人都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话,再说了,他们也不住在纪家茶楼啊。
“那现在怎么办?”
“去喝茶,然后…”太升狡黠一笑:“找人说亲。”
赶走这三位瘟神之后,衙役放心了许多,但想着走的时候他们说的话,自己如果不向郭大人汇报这三人来过的话,真出事了什么事怕大人怪自己玩忽职守,延误了汇报;但自己要是立马向郭大人汇报,想想自己前几天才挨的棍子,现在屁股摸着都还有些疼呢。
于是撑到日暮,他才决定跟郭通判汇报这三人来过的事,果不其然,郭大人就是快下班了还是很尽职地又赏了他一顿棍子。
衙差挨着棍子心里默默诅咒着三人,下次再见到他们,一定头也不回就跑。
待郭坊惩治完属下回到府里时,府中已经有位客人久候,还带来了几件礼物。自己身居扬州府的六品官员,平日里收的礼就不少,只是这些礼看着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最奇怪的是送礼的人是扬州府远近驰名的媒人婆七婆。
七婆先是左一通恭喜右一通贺喜,把郭坊听得是糊里糊涂的。
“我今个来,是为一位公子,特地来郭府提亲的。”
郭坊皱眉,之前皇帝选秀女的事已经弄得他是麻烦不堪,现在好不容易皇帝不来扬州,那个便宜女婿的事也算是处理完毕,现在又有人要来提亲。于是不满地说道:“说笑了,小女年纪尚轻,还不适宜嫁娶,提亲之事就此作罢,来人送客!”
家丁拉着七婆就要带她走,七婆尖声吼道:“诶,这怎么跟我听说的不一样,不是还说你们早就定好了,就是缺个媒妁之约,这才请了我来,怎么现在我来了就不认人了!”
郭坊震怒,拍着桌子说道:“是谁让你来的!”
七婆连忙跪下回话,说道:“是……是,他说他是你的女婿。连双方嫁娶的婚书都有了,这,这才让我来……”
“混账!”郭坊心中,已经猜到了是谁。
“郭大人请别生气,这是他托我带来的信,请您过目。”
郭坊接过信,信写着:“岳丈大人在:
自从郭府一别之后,已有数日未见,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我与萦柔娘子以隔去不知多少秋,思妻亲切,又苦无相见良方,故出此下策,望岳丈大人念在我与萦柔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一夜夫妻百夜恩的份,准许我们夫妻再续恩情。若是小婿加倍努力的话,明年今日,再给岳丈大人添一孙儿又是何妨,届时郭府下岂非三代同堂,其乐融融焉?望岳丈大人恩准,
小婿亦是贤婿秦太升顿首
附:如岳丈大人不准的话,扬州府下满城烟雨,茶余饭后之言怕都是郭府之事,还望岳丈大人三思。”
看罢信后,郭坊气得火冒三丈,将这封信揉成一团摔在地,就要命人将这七婆也拖出去打,谁知这个时候,家丁赶了来。
“老爷,门外来了好多人,又是做媒婆的,又是卖喜饼首饰的,他们都是说来给小姐说媒送聘礼的,几伙人互相说对方抢自己生意,都不准对方比自己先入府,已经在门外打起来了!”
郭通判赶去一看,门外的那些三姑六婆已经打成一团,互相扯着头发吐口水,另外珍宝斋的老板跟玉器行的少东家也是扭打在了一块,一时之间,谁也分不出胜负。
等到郭府的人好不容易遣走众人,郭府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而且一伙人赶走,又有一伙人门来了,众人都是看了那封印了官印跟手脚印的婚书,都是自掏腰包垫付来说亲的,郭坊是疲于应付,回到府内捡起之前揉成一团的信,心中虽是不忿,但也是无可奈何。
“他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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