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娇呼一声,随后便倒在太升怀里,象征式地挣扎两下之后,便不再抵抗了。
太升俯在她耳边说道:“还请茵茵姐恕我无礼。”
茵茵羞得耳根子都红了,眼神躲避着他,太升见她可爱,说话时故意靠在她的耳边。
茵茵‘呀’地一声,低声哀求起来,急忙推开太升,却忘了站起,还倒在他怀里。
太升却趁机牵住了她的手。茵茵怕他还有下一步的举动,挣扎又怕被人发现。
低声叫道:“别给人看见……”
这样的声音更是让人欲罢不能,不过茵茵是个保守的女子,自己要是太过猴急的话,别把她吓坏了。
于是说道:“你不动,我也不动,我们就在这坐一炷香。”见茵茵还在尝试挣扎,补一句说道:“你要再动,我就不敢担保能坐怀不乱了。”
茵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这个男人,当下也不敢动,幸好他也遵守诺言,真的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自己心里小鹿乱撞,任由这个男人将自己抱在怀中。
就这样过了一炷香,太升见她像受了惊的小鹿一样一动不动,不免想要偷偷使坏,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你好香啊。”
惹得她脸又是一阵绯红,但她此时心神大乱,也不知道现在是过了多久,怕自己又挣扎的话,这人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又过了好一阵,要是茵茵再不回去的,怕有人要找来了,太升于是放下她手,拍拍她的脸颊说道:“茵茵姐不愿起来了吗?”
听到这话茵茵立马离开他,像个弹簧一样突然站起,清理衣服的褶皱灰尘,太升饶有兴致地在她身后观看。
茵茵理好衣服之后,头也不回,越过太升就要走。
“这就要走了吗,好绝情啊。”太升戏笑道,“哎哟,我可真舍不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茵茵姐‘啊’地一声,驻下脚步来,回头看着太升,眼前这个男人胆大妄为,说是小孩,行事谈吐却如肆张狂,说是南蛮,却又懂得许多奇怪的学识,比之中原人士还要博学多才,更别说刚刚看似随口的一句诗词,自己像是从未听过,难不成是他自己做的?
太升这才意识到自己‘穿帮’了,都怪自己平时喜欢附庸风雅,一个小心就把清朝纳兰性德的诗词搬了出来,茵茵在王府里也算是有见识有学识的人,这种优美又没听过的句子,定会引起她的注意。
当下太升只好装作若无其事,说道:“茵茵姐舍不得走,要不你我再温存一番。”
说罢张开双手,吓得茵茵不敢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府另一边,朱厚熜在兴王床榻前照看,兴王朱祐杬一脸病容,有气无力的模样,看来已是病入膏肓,服完药后也只是咳嗽,将服下的药又都吐了出来。
世子朱厚熜像是见怪不怪了,嘱咐下人清理,然后再端一碗新煎好的药,这次朱祐杬终于安稳地服了下去,随后沉沉地倒在病榻,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
朱厚熜让在病榻服侍的下人与大夫都先退下,愁眉不展,但他烦的也不只是他父王的身体,过得片刻,一个没在家丁中见过的人开门进来,那人凑在世子耳边,低声汇报着什么。
朱厚熜听完汇报,眉头更是皱成一个疙瘩,问道:“中正斋那,有什么发现吗?”
那人说道:“有见到几人,但看着都是路过的家丁丫鬟,已经有人盯着了,尚未发现可疑之处。”
话音未落,朱祐杬又是剧烈咳了起来,那人连忙告退溜走,下人与大夫也在之后进来,朱厚熜见父王的病情如此反复,前些天还以为大有好转,哪知却是回光返照,要是此时父王病薨,那王府眼下的危机……
不能再拖了,朱厚熜当机立断,他离开寝宫,回到中正斋内。
“来人!”
……
秦太升是连滚带爬着换好衣服的,在他处理完与茵茵的事后,他正大为快活,连脚步都变得轻松起来,其他往事种种都被他抛诸脑后,回房正要睡个好觉好在梦中与茵茵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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