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升惊奇,这小丫头不会是在看过自己处理后巷尸体的事之后,对自己有了些好感吧。
想到这里,太升不禁想要整蛊这个野蛮丫头,从院子的花圃中跳了出来,捂着耳朵大声哎呀起来。
“这是怎么了?”
“筱云姐,你快帮我看看,我这耳朵可是裂开了?怎地一直流血。”
听太升一说,筱云也是吓了一跳,看他手指缝里还透着血,她还当是自己出手太重,把太升的耳朵揪出血了,又急又怕,小心扒开太升鬓发,却见他的耳朵完好无损,没有半分裂开的迹象。
太升却趁她疑惑时,手在她脸颊掐了一把,随后立即跳开。
筱云惊魂未定,一抹脸颊,却是花圃里几朵红花的花汁,方才秦太升就是拿这个涂在手指缝里假装流血。
筱云跺着脚就要找他算账,都被他借着门柱跟花圃的地势闪转腾挪间避开。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太升于是先对着她作揖道歉一番,再拿出手帕,打湿之后凑到筱云身前,捧着她的脸擦掉她脸的红印。
此时的筱云闭目任由太升处置,太升心神大乱,她要是好像往常一样打打闹闹还好,偏偏现在表现出恬静的模样,这样的转变更是让人欲罢不能。擦掉红印之后,太升不舍得放开她,筱云也还是闭着眼,双唇微张,太升差点把持不住亲了去。
太升知道,如果他吻了筱云,那这个姑娘就认定他了,筱云这丫头不过十几岁,正是芳心窜动,容易把崇拜当作倾慕的年纪,如果自己撩动了她,就算她平时再任性,从此也会对自己死心塌地。
自己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最后一丝的良知还是拦住了他,筱云可以不懂事,自己绝对不行。再说这丫头也不知道过了十四岁没有,他分辨不出这个年代女子的年纪,就算过来十四岁的法定年龄,他这个来自法治社会三十岁的人,是想过用现在的少年身体招摇撞骗,骗吃骗喝,但还不想当欺负未成年人的畜生。
分神期间,太升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筱云的嘴唇,只听到她轻声呀了一下,太升虽是心痒难耐,但也强迫着令自己镇定了下来。
这里王府的人来来往往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又不知道要生造出什么事来。王府内本就疑云重重,自己一不小心,都会卷入其中,现在可不是多生事端的时候。
“好了。”
太升将手抽回,正经地站在离着筱云三尺开外的地方,筱云缓缓睁开双眸,眼神多少有些怨怼,神情不免露出失望。
“我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
说罢太升一溜烟跑出府去,留待筱云落寞地站在原地。
他原先只想赶紧逃离现场,没想到竟跑到王府外面来了,想到世子今天也不用自己站岗,于是索性想到衙门看看刘泉怎么样,一路,他仍在回想刚刚的危险时刻,自己手指处,还有些滑腻,指尖还残留着筱云脸颊的水粉香气。
这让他想起小时候在《阿q正传》看过的片段,阿q摸了小尼姑的脸后,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了。想到这里,太升害怕起来,心理不断地自我暗示,自己只是将筱云看作妹妹,千万不能有非分之想,暗示完毕后,连着喊了好几句阿弥陀佛,生怕东方的神佛镇不住自己的心魔,赶紧又补几声哈利路亚。
胡思乱想间,太升已来到衙门门口,他试图进入衙门,却被看门的两个年轻衙役拦住。
随话说,衙门朝南开,有理没钱你莫进来,这点浅显的道理太升还是懂的,钱他是没有了,但狐假虎威的势他多少还有些。于是他亮出了身份,说明自己是兴王府里的人,来问提走的嫌犯刘泉的近况。
两个年轻衙役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匆匆跑入衙门内,请示级去了,过不多时,一名官员打扮的人,戴着十来个衙役赶来相见。
为首的官员一见来者是秦太升,热切说道:“原来是兴王府贵客,我们先前曾见过,老弟可还记得。”
那官员是先前在后巷中见过,当时他就跟在安同知的身侧,太升说出许多死者的推断时,安同知还向此人求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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