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堇儿逗着刘泉的脸,“你没见到他那急色的样,我一逗他就中计了。”
刘泉脸的胡子被她拿头发弄得瘙痒难耐,说道:“那也要堇儿这般的姿色才能迷死人了。”
要是换在白天,刘泉这番话太升一百个同意,但现在,他听着二人的算计,胃里止不住的恶心想吐。
“等他进来之后,先让他吃顿棒子,看他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然后呢?”
刘泉大力将堇儿拉过来,贴近自己胸膛:“然后就把这件事捅出去,就说他趁你孤身一人添灯油时,对你无礼,意欲不轨,你大声呼救,恰好被我们撞见,动起手来,伤了他一点。”
言语中,厢房内的人都笑了起来。太升暴怒,原来他们不止是要打自己一顿这么简单,他们是要排斥异己,弄不好,又要演一次监狱风云。
“那要陷害他,也要真有人做些无礼的举动来才行啊。”
堇儿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咝啦的响声,听来是她的衣裳已被刘泉撕烂,她也不生气,索性扑在刘泉怀里,做出任君采撷的迷醉模样。
太升明白,这两人在伪造证据,看来是铁了心要玩死他啊,他躲在窗外,此时亥时将至,他自己又只是一个家仆,一时之间苦无对策。
这时,远远的见到一个身影走过,借着月光,太升看他一身的衣服都反着光,尤其是佩戴的玉饰,更是抢眼。
一时间,他心里有了计较,急忙躲到山川坛外门,待那人走过后,跳了出来,那人肥硕的身体撞了来,但太升早有准备,扎了个马步站稳,倒是那人吓得后退几步。
“肖总管,您老福体安康。”
肖百利身躯一颤,不知是被太升突然跳出来吓得还是被这么亲切问候恶心的。
“南蛮子,你作死啊,入夜还不就寝,到这干嘛来了。”
“小人是有事特地来给肖总管汇报的。”
肖百利显得极不耐烦:“说吧。”
“今日小人在打扫山川坛炉鼎的时候,见到炉鼎旁掉了一块玉坠,您知道的,我们这种粗人怎么懂得什么玉,看那玉色泽丰润,透体生凉,想来肯定是块好家伙。”
“哦,那这块好玉,现在在哪呢?”肖百利果然表现出一副贪财模样,仔细听着太升说话。
“后来小人就想,我们王府之中,除了王爷世子以外,还有谁配有这样的好玉呢?小人想来想去,然后就想到了总管你了。”
“我?”
“小人原是想把玉拿去孝敬肖总管的,但又怕我粗手粗脚,别一不小心把玉给弄坏了。”
肖百利一个劲点头。
“后来再想,午时肖总管与小人匆匆一面的时候,肖总管仪表堂堂,器宇轩昂,穿的衣服也是名贵绸缎,戴的金器也是不同凡响……”
这几句话哄得肖百利快怀大笑。
“他当时戴的玉佩,不正是在炉鼎见到的那块吗?”
“什么!”
一秒还沉浸在美好马屁的肖总管,立马手慌脚乱,翻找自己身,确实少了一块玉佩。
肖总管一把将他抓过:“玉佩在你手里吗?”
“我都说了我是粗人,怎敢碰这种名贵物件呢,”太升转过身,手指着刘泉等人的厢房,“玉佩还在那间房的炉鼎下面呢。”
肖总管没心情再陪太升兜圈,三步并作两步跑,推开房门找他的心爱玉佩。
他哪知门一开,当头落下的是一个粗麻袋还有一顿乱棍,肖总管咿呀乱叫,又是叫痛又是喊娘,门外的太升拿着从肖总管身摘下来的玉佩,看着都觉得疼。
刚两人一撞,他就从肖百利身将玉佩摘了下来。
厢房里的人还没打过瘾,这时刘泉发现端倪,急忙拦住打红了眼的数人。
“怎么这么胖的,不对。”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一阵铜锣声,一个还有些稚嫩的嗓门大喊着:失火啦!走水啦!火烧起来了。
众人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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