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皱眉道:“怎地是你?”暗司之人在任务之外很少相互往来,向这种大白天找门来的事更是少有。
许元知他心意,呵呵笑着打混道:“老大不必在意,等我们转到明司了,不必在乎这些,应当多亲近亲近才是,这不听说您要升迁了,特来祝贺。”
陈安听他说的有理,又见他笑的弥勒佛一般,到不好冷脸相对:“转职的书到了?你这么急吼吼的跑来?”
“哪有这么快,风声有了,许是过个两日能下来。所以今日我先来了,等到书下来,兄弟们再摆宴与老大您庆祝。”许元一边跟着陈安进屋,一边解释道。
陈安也到灶拿了食物,与许元在院摆了一桌,吃喝起来:“我一人吃饭也是没趣,你来了也好。对了,我次交代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他话题转的甚快,许元筷子一顿,半晌才想起了是什么事,一拍脑门道:“哦,那件事啊,倒是线索不多,您老也要体谅,毕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哪这么容易查的。”
陈安脸色一沉:“那是没有线索了。”
看他变脸,许元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浑身肥肉一抖连忙道:“没有线索也不见得,当年那件事的线索还要着落在一个人身。”
“谁?”陈安眼神光一闪。
“慕少平,当年太医署的太医事后尽皆诡异暴毙,唯有慕少平不知所踪。我们查出他当时是出宫为晋王诊病再没回来,这其十分蹊跷。”
“一个失踪的人,兴许不知死在哪个角落了,线索不也是断了。”陈安不满道。
“您老听我说完啊,您平时耐心不是最好的吗,我们查到当年守城之人在先帝驾崩前看见了慕少平带着一家老小出城而去。由于那时京波谲云诡,也没人在意他一个小小的御医。因此直到今天还说他是失踪。”许元陪着小心,详细的叙述了自己所知。
“当真。”陈安抬头直视许元,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宛若实质,刺得许元面皮生疼,心下大悔来的不失时候。
“继续说。”见许元只顾点头确认,陈安再次不耐的催促道。
许元不敢怠慢连忙继续说道:“这老头妻子早逝,只得一个女儿,另外还养着两个药童。一个穷太医,算得过贵人赏赐又能有几个私房钱,可谓是百无一用,要想糊口只能重操旧业,给人诊病。我们只要细细查访,看看哪里有名医现世,想找到此人还是有些希望的。毕竟那老小子医术还是不凡的。”
“有些希望吗?”陈安低声自语。
他声音虽低,但许元在他旁边,听他言语不禁苦笑道:“老大,已经不错了,这毕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我朝偌大的疆域,想要找个人,无异里捞针。”
陈安闻听此言,怔忪片刻,便继续喝酒吃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好像刚刚一直追问线索的是其他人一般。弄的许元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他对自家的消息满意与否。
饭后两人又絮叨了一会,许元才告辞离开。
陈安回归卧室发了会呆,直到日头西斜,才起身走进练功静室。那里被他在墙划的爪印犹在,使得整个密室看起来都有些破败。陈安没有在意这些,而是从书架抽出那本他昨天夜间放去的天意剑诀研读起来。
看到精妙处不禁以手做剑,作势划,直到油尽灯灭,他才从修炼的状态清醒,返回卧室休息。
之后几天也没有其他人来拜访,他索性买了吃食闭门不出,专心研习剑谱。他家学渊源,自小对药剂配置有很大的天赋,但家遭遇巨变之后,为了报仇,他迷信力量全身心的投入了武道修习,自有一股痴劲。
他肺脉受过伤,后来制毒之时又为毒烟所侵,搞得身虚体弱,一旦运气胸腹之处便疼若刀绞,即便如此他还是每日咬牙,勤练不辍。现在体内旧疾竟在那神秘药液的作用下完全好了,他自然再次沉浸在武道之。
天意剑诀精妙绝伦,看得他简直是废寝忘食。不禁回想起日前,陆承钧已然身数种剧毒,竟然还一人一剑逼的自己这边二十余个好手狼狈不堪。他的寒炎冰魅功本身对毒药抗性极高,更从小培养自己的抗药性,也不敢说了西域曼荼罗一品红等混毒还能安然无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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