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重新来吧,只不过她得重新调整一下状态。
拿出三张纸来叠放在一起,祁月龄深吸一口气,重新起笔画符。
这次过程中就很顺,一笔画下来,中间没有人来打扰,她也没有出错,并且墨汁完整的浸透了三张纸,现在就差张文远的血就可以完成了。
到时候,符箓上有了张文远的血,再将这三张符折好制成护身符,贴身放在张文远的身上就可以保护他的平安,在他遇到危机生命的时候起到警示作用。
晚饭过后,张文远去到了书房,祁月龄回房间拿了符之后去书房找他。
“三哥。”祁月龄进门。
“怎么了?”张文远放下书看祁月龄。
“借你滴血。”
“好啊。”张文远二话不说,直接掏出刀来就要划开手指。
“哎哎!等会,怎么这么着急呢?”祁月龄赶紧拦了下来,这直接掏刀的的模样,还真……还真没拿她当外人。
“不是说要一滴血?”
“那你也等我弄好了啊。”祁月龄一阵好笑。
“把你的刀收一收,不用刀,用针刺一滴血就行。”祁月龄走上前,把三张符在桌上摆好,然后掏出一根银针在张文远的手指尖刺了一下,挤了一滴血出来。
祁月龄拿起三张符来错开了放,用这一滴血在符的上方划出一道血线。
“好了,你等等啊,马上就好。”祁月龄拿着这三张符折来折去,最后折成一个三角形,然后又取来一根红绳扎好递给了张文远。
“给,戴在脖子上也行,贴身放着也行。”
张文远接过平安符直接戴在了脖子上,这样来说更方便一点,总好过每天换衣服时都要想着把它掏出来。
“行了,你忙吧,我走了。”平安符制作完成,祁月龄也没别的什么事,当然是回房间把自己封印在床上。
“你不再看看书吗?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张文远说。
“啊……不了,我回房间去了,糖豆儿一会该找我了。”祁月龄拒绝,她就想回去躺着,其他什么都不想做。
“嗯,谢谢你的平安符。”
“没事,都是小意思,你忙你忙。”祁月龄赶紧脚底抹油就溜了。
祁月龄走后,张文远看着门的方向出了神,见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之后,他对这个世界就有了新的看法,那些以前认为的非科学的东西,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不能被目前的科学所解释而已。
不过虽然他已经知道祁月龄这方面的能力了,但他还是不信就这么一个平安符就真能保他的平安,但既然这是祁月龄的好意,他接受就是了。
之前对祁月龄的戒备之心是因为不了解她,现在迷雾拨开,他知道她在干什么了之后,那份戒备也就不复存在了,也是从那时开始,他真正的接纳她为自己的家人。
夜深人静之时,城市不再喧嚣,鸟儿飞回自己的窝里闭上眼睛,除了夜行的车辆,就只剩街上的路灯在陪伴着赶路的人。
没有人发现,也没有人看到那些在路上行走着的没有脚的“人”,更不可能发现那些在看不到的地方活跃的异类。
这些东西似乎最近才开始重新活跃起来,又似乎只是人们的不相信,所以才忽视了它们的存在。
或许它们从不曾消失,只是沉寂了,可它们重新活跃起来又是为什么呢?
祁月龄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绵长,但眼睛却转个不停。
梦中,祁月龄在一处飘渺之地,四周云雾缭绕的,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人间现在怎么样了?”
“人间怕是要有一场灾难了,现在那些阴物又重新出现了。”
“那些阴物不是已经消失了好长时间了吗?怎么还会出现?”
“之前是因为信仰减少了,所以它们也就不见了,但并不是消失了,现在眼看着信仰就要消失了,这些阴物大概也是最后一次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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