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老谋深算 (2-1)

整个四合院，分为前院、中院和后院。

何雨柱所在的正是这后院，而三大爷、一大爷、二大爷正是这三院当中的大家长。

二大爷刘海中，作为后院的大家长，也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工资不少，平日里不愁吃喝，就想着能当个官啥的，就跟学班的课代表一样，喜欢干一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事儿，不管大事儿小事儿，都喜欢插一脚。只要遇到这样的开会，也绝对是第一个发言的。

既然二大爷不说了，也让一大爷说话了，一大爷就看了看众人。

“咳咳，别的我们也就不说了，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一大爷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二大爷说你已经承认许大茂家的鸡是你偷的？”

“一大爷，当时那个情景，我不承认不行啊，他们都要拆我的家了，火钩子都操起来了。”

何雨柱一脸的委屈样子，要不是护着何雨浓，打死不认。

“二大爷，是这么回事儿？”

一大爷易中海，也是轧钢厂的工人，八级钳工，膝下无子无女，就跟一老伴儿过日子，衣食无忧，做人也最正直，想来帮理不帮亲。

“哎，何雨柱，那你倒水说说，你们家的鸡是哪来的？”二大爷也急了，指着何雨柱就问。

“是啊，不是偷我们家的鸡，是哪来的？”许大茂也跟着问道。

“我买的！”

何雨浓抢先回答，何雨柱看了一眼何雨浓没再说话。

“哪买是啊？”二大爷马回话。

“菜市场买的啊！”何雨浓双手插着口袋仰着脖子回答。

“哪个菜市场啊？是东边菜市场啊，还是西边菜市场啊？”一直没说话的三大爷开口了。

“嘿，三大爷你猜错了，两个都不是，我去的是朝头菜市场。”何雨浓轻轻一笑，歪着头回答着。

“这就不对了啊！”三大爷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斜着眼睛看着何雨浓，眼镜都有点偏了。

“从咱们四合院到朝内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起码也得四十分钟吧，你这一来一回再加挑选鸡，买鸡，杀鸡的工夫，起码也要一个小时吧，你几点下的班啊，这时间够吗？”

三大爷一边说着一边掰着手指头，说完看着何雨浓，一下子全场的人都沉默了，好像还真没有时间，大家都认为何雨浓无法自圆其说了。

许大茂仰着脖子点点头，露出一丝蔑视的笑容。

何雨浓眨巴了一下嘴，双手拿出来搓了一下，还真有点冷。

没等何雨浓再开口，二大爷接着开口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也许这个鸡呢，就真不是许大茂家的。”

二大爷说到这个，许大茂急了，就要站起来。

这刚刚才确定就是他家的鸡，一下子又变得不是了，许大茂这个心啊。

不过，二大爷没理会，继续说道：“大家都知道，何雨浓、何雨柱呢，都是在咱们红星轧钢厂当厨子的，这平日里呢，厨房里的吃的喝的，肯定是有一些剩余的，也许呢，就是他们从咱们那个食堂里面带回来的。”

“嘿，二大爷，这话可不能说啊，偷许大茂的鸡，那是小事，要是偷工厂的鸡，那就成了盗取公物了，可就不是在这个大院里开会了，那得去全厂开批斗大会去了，千万别扯远了。”

何雨浓听了这话立马不高兴了。

“那这话得看怎么说了。”三大爷眯着眼睛，撇撇嘴说道：“你们整天回家提溜个饭盒，里面装的啥啊，空的？还是……”

“行了，都别说了，扯远了，厂子里的事儿那是厂子里的事儿，咱大院的事儿是咱大院的事儿，各归各码。”一大爷打断了三大爷的胡搅蛮缠，坐直了身子，“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跟许大茂有什么过节啊？”

三大爷也感觉这只鸡，可能有点说不清了。

“对，这许大茂他就不是东西，仗着自己是电影放映员，能跟领导说话，他在领导面前，造谣我哥，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这事儿可是道德品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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