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屋外闻声赶来几个陈府下人,都想上前看个究竟,但家规森严,下人不敢越上,身子只站在陈金河之后。
“发生什么了?刚刚我好像听见一声巨响。”几个下人安耐不住声议论起来。
“唉我也听得了,好像就是少爷屋子里的动静。”
“唉那人是谁,怎么在少爷屋子里杵着?”
“呼”易仙松了口气,把燃烧到头的贡香扔到霖上,对警惕的张立德他们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危险了。
陈金河这才走进了屋子,一脸着急,“易先生,您那高招结果如何?我儿子这事儿到底怎么给个情况?”
易仙听着对方这恭敬态度,心中很是一喜,看来他这招确实唬人,不光是陈金河,就连跟他熟络的张立德,此时都拿异样的眼光打看他,他也定了定神,“你儿子是被妖邪所害。”
“啊?妖邪,那不是戏文里才有的东西吗?我儿怎会惹上那东西的……”亲眼见证刚刚这一幕,在陈金河心中,眼前的易仙道就如同仙人下凡,他的话只对不错。
易仙只为取财,害陈傲的那妖邪道行高深,狐妖帮不了他,他也下好了决定,没那本事就不接这活计,先前陈金河给的五百两已经远够了。
“我只管查明你儿子因何身亡,降妖这事儿我不管。”易仙这话时很硬气,好像他真有本事降住那妖似的,装的很彻底。
和张立德对视一眼,默默走出屋子,“张伯,走。”
实在的,张立德这时候有点发愣,刚刚一幕他也看着了,这子好像真有什么本领没露出来,对易仙这子不免比以往高看一眼。
两人顺着话迈开了步子。
见两人不见了踪影,几个下人开始低声起什么有劲儿的事儿来。一个个目光圆瞪,一人一句煞有介事。
下人们议论的什么呢?
在德新县这样的大县,消息广路四通八达,陈府更是位于县中心,一有什么奇事趣闻,街坊邻居之间都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易仙道的丰功伟绩,被略微加工夸大,易仙不再是易仙。
仙人转世也。
得了五百两赏钱,领着张立德。易仙来到了陈府旁一家客栈。
菜刚刚上齐,易仙看着满桌的饭菜,终于能沾沾荤腥了,他露出满足的笑容。
刚准备动筷,就听一伙计打扮的个子,站在街角,跟几人道:“哎,你们这事,实在不是我不帮,而是那掌柜的黑了心,定要害那书生,可怜那书生还不知道,自己去处,是那阎罗索命之地。”
“那后来呢,书生后来怎样了?”
听着有人问,那伙计摇摇头:“我也不知,那书生昨晚来投宿,被掌柜诓去永山上的破庙,这两也没见他出现,怕是已经遇害了。”
旁人也叹气,只怪那书生命数不好,遇到个黑了心的掌柜,不过这事大家也管不了,都是穷苦人,来不得一丁点变故。
易仙一听“书生”二字,心中一惊,赶紧上前问:“这位兄弟,劳驾问下,你的书生,可是这般个子,衣服破旧,姓李名陌一?”
用手比划了下,把李陌一的样貌形容,伙计听了,点零头,又摇了摇头,疑惑的看着易仙:“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也拿不准,你认识他?“
易仙哪有时间跟他多,迈着大步子就要往永山跑。
张立德却一把拦下了他,“慌什么神,你那李兄还不知道永山那破庙里有什么吗?能有人诓的了他?我看,那书生应不是他……”
易仙这时候很是焦急,他可是知道,永山有没有金矿另,但确有妖邪,永山上的那处破庙,近几年死了好几人呢,破庙柱子上有首看了就会做噩梦的诗,本地人晚上都不敢过去,哪怕白都尽量绕道。
也就一些外地人,不知情况下,意外闯入其中,也不知被什么害了,十分可怕。
想到这,易仙冲张立德“不管是不是李兄,书生都乃栋梁之才,可救得。”着,易仙再次迈开脚步,希望能赶在夜色降临前,把书生救下,别被妖物害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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