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享紧张的听着,上天保佑,老驴子没拨通电话,尽管云享知道一切已无可挽回还是幻想着奇迹。她难受地听着东哥的名字从枫嘴里吐出来,就好像他已经属于枫了一样。终于教室里来其他同学了,这折磨人的聊天嘎然而止了。
过了一个多月,东哥终于来上课了,一向温和的他变得异常沉默,深陷的眼窝,憔悴的面容都显示他还没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中恢复过来。别的男生跟他开玩笑,他也木然的看着人家,一声不吭。
云享看着他也深深地感到不安,她不知道如何安慰东哥,她只能用安静陪伴着他,这是她唯一擅长的。然而,枫似乎不能适应这沉重的沉默,她的笑容没了施展的地方,她的约请被拒绝了几次大概只有她自己清楚,后来那个请长病假的道哥回来上课了,枫就搬离了后排。
云享象磐石一样坐在这后排的角落,看着人来人往潮涨潮落,为何只有她岿然不动呢?
知了在教室外起劲地呐喊着,暑假要来了,又一学年迅捷地流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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